賀故淵簡單粗暴地上了通話記錄的截圖,上麵是虞魚撥來電話的記錄。
宿沉都能看到一股子炫耀的意圖從那截圖裡漏出來了。
溫羨清緊接著在小群裡冒出來:“魚魚過陣子還要來我劇組探班:)”
宿沉麵無表情地把兩個人都踢出群聊。
他又在辦公室坐了一會,然後乾脆提前下班了。
虞魚正端詳著複原的曲譜,輕聲地哼著調子。
很好聽的曲子呀,讓人聽了都會感覺暖洋洋的,仿佛置身於某個冬日的午後,陽光灑在臉上,讓人渾身舒坦。
寫出這樣曲子的人,不可能不喜歡它。
這樣的情感不是隨隨便便的態度就能融進曲子裡的。
虞魚抓著曲譜,坐在餐廳的椅子上晃著腳丫。
棉花糖在他晃動的腳丫旁邊繞來繞去,一身毛茸茸蹭得虞魚腳丫癢癢的。
虞魚忍不住笑了兩聲,手裡的曲譜一鬆,落到地上。
“棉花糖!不許蹭了,太癢了!”虞魚把腳丫子縮回來,顧不得穿拖鞋,直接踩在地上,趴下身就去桌子底下撿譜子。
宿沉開門進來,沒走幾步就看見一大一小兩團毛絨團子都鑽在餐桌底下,撅著屁股不知道在乾嘛。
他的眼睛盯在虞魚睡衣的貓尾巴上,憋悶了一天的心情莫名舒暢了點兒。
虞魚趴在地上正在撿譜子,身後的尾巴就被人抓著輕輕拽了一下。
他懵懵地轉頭,發現宿沉正揪著他的尾巴,半蹲著看他。
“宿總,你回來——啊!”
虞魚下意識直起身,接過腦袋磕在桌底,疼得他眼淚汪汪。
他委屈巴巴地捂著頭,被眼淚浸潤的雙眸透著水光,臉頰微微鼓著吹氣,模樣可憐又可愛。
宿沉歎了一口氣,伸手護著虞魚的頭,把人半拉半抱地從桌底抬出來,放到客廳沙發上去。
“怎麼那麼不小心。”宿沉無奈地說,“撞到哪兒了?我看看。”
虞魚眨眨眼,吧嗒吧嗒地掉了幾滴眼淚,乖乖扒拉著自己的頭發,指了指被撞到的地方。
他現在頭都還有點暈暈乎乎的。
宿沉仔細地看了看,發現沒有出血也沒有紅腫,但還是不太放心地叫了私人醫生過來。
醫生很快拎著包上門,謹小慎微地查看了傷處,又問了虞魚幾句,確定沒有大礙。
“沒事,這位小先生傷得不嚴重。”醫生說。
宿沉這才放下心,讓醫生走了。
虞魚摸摸腦袋,一個家庭醫生要讓另一個家庭醫生過來給自己看病,太丟人了。
宿沉把被虞魚扔在餐桌底下的拖鞋提過來,握著虞魚細瘦的腳腕,給他把兩隻棉拖都套上去。
虞魚不自在地縮了縮圓潤的腳趾,剛想阻止,宿沉就已經把兩隻棉拖都給他穿完了。
看來得把家裡都鋪上地毯。宿沉微微皺著眉,想著虞魚光腳踩在冰涼的地上。
大冬天的,雖然有暖氣,但是萬一被冷著了就來不及了。
宿沉挨著虞魚,也在沙發上坐下來:“鑽到桌底下乾什麼呢?是不是棉花糖又乾什麼壞事了。”
虞魚搖頭搖得像個小撥浪鼓:“沒有沒有。”
他把一直拽在手裡的譜子朝宿沉遞出去:“是琴譜不小心掉地上了,我去撿。”
宿沉看著那幾張被透明膠仔仔細細地粘在一塊兒的琴譜,愣住了。
“我把琴譜重新粘好啦,你不要再把它撕掉了,粘這個好累的。”虞魚軟聲地埋怨兩句。
“昨天你走得太快了,我沒有來得及跟你說。”
“這不是廢紙,這是獨一無二的寶藏。”
宿沉抬起頭,怔怔地望著虞魚。
少年熠熠生輝的雙眸比星辰還亮,眼睫撲朔間溫柔又繾綣,仿佛他所注視的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最珍貴的寶藏。
作者有話要說: 吸一口魚魚寶貝。
你才是世界上最獨一無二的寶藏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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