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在“到底高不高興”的問題上糾纏不放,開門見山地說了打電話的緣由:“魚魚,你翻一翻身上有沒有帶著根青色的羽毛。”
“青色的羽毛?”虞魚注意力轉移,停止了揉搓抱枕的行為。
他下床,穿上棉拖噠噠噠地往衣架那兒走,把今天自己穿的衣服口袋都翻找了一遍,在大衣的兜裡翻到了一根青色的羽毛,但是已經斷開了。
?什麼時候有羽毛的?他都不知道。
虞魚:“有羽毛,一根青色的,但是它已經斷掉了。”
虞魚把那根斷掉的羽毛放在燈光下,仔細地看了一遍,發現斷口還挺整齊,就好像是被鋒利的刀給割開的。
青色的羽毛在燈光下泛著瑰麗的光暈,虞魚瞧著,覺得眼熟極了。
“這是青鳥的羽毛嗎?”虞魚問。
蕭璟肯定道:“是。它們說是送給你祈福擋災的。”
虞魚一點就透:“羽毛斷掉了,是不是意味著我身上的災禍已經被擋去一道了?”
“是。”蕭璟說,“小心一點,青鳥它們現在的力量不夠,一根羽毛隻能為你擋一次災。”
虞魚應下,眨眨眼,忽然道:“青鳥它們還好嗎?”
他的話就像水滴進了熱油鍋裡,一下子就讓對麵沸騰起來。
青鳥們滾成一團,擠到蕭璟的手機旁,嘰嘰喳喳地:
“很好!”
“魚魚不擔心!”
“每天都有玉米吃!”
“下次可以給你送一大堆羽毛!”
場麵一度瀕臨失控,最後還是蕭璟把這群吵吵鬨鬨的青鳥重新趕到籠子裡關起來,才控製住混亂的場麵。
他頭疼地拿著手機:“你也聽到了,好得不行,一群鳥都圓了一大圈,要是雞的話都可以準備宰了吃。”
青鳥們一聽不樂意了,又開始湊成一團嘰嘰喳喳:
“你才肥!”
“你最胖!”
“不能吃!”
蕭璟:“……”
擼起袖子就想抓鳥下鍋。
今天就吃鳥肉火鍋。
虞魚沒忍住笑出聲
蕭璟聽著他的笑,心裡像有小貓爪在撓,癢癢的。
他故作委屈:“你還笑,我沒有胖!”
虞魚咳了兩聲,鄭重其事:“嗯,你沒有胖。”
蕭璟:“……”怎麼感覺被魚魚這樣一說,就好像是他真的胖了,但是非要彆人假裝他沒胖。
兩人又說了幾句,互道晚安,最後在青鳥們湊熱鬨的晚安聲中掛斷了電話。
蕭璟坐在椅子上,思考幾秒,走到房間裡擺著的落地鏡前,照了照鏡子。
左看右看後,終於緩緩放下心。
可以,很英俊瀟灑,他就是沒胖!
·
時間一到,虞魚準時熄燈睡覺。
今天逛夜市,吃吃停停,但攏共也走了不少路。虞魚一沾床,幾乎馬上就睡過去。
一覺睡到半夜,忽然醒了。
虞魚把身子蜷成一團,他摁著隱隱作痛的胃部,隻覺得一陣陣地反酸。
很難受,不舒服。
虞魚揉著仿佛揪在一起的胃,抽了抽鼻子。
他不應該吃那麼多的。
虞魚艱難地從床上爬起來,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燒水壺裡的水已經放涼了,隻剩下一點點的溫度,喝進肚子裡不但沒能緩解難受,反而讓虞魚進洗手間裡吐了個天昏地暗。
虞魚進洗手間時匆忙按亮的是洗手間頂上的浴霸,光線亮得驚人,還帶著熱意。
照得人昏昏欲睡。
虞魚難受著半睡半醒。
“魚魚?”
迷迷糊糊中,虞魚聽見有人喊他的聲音。
他半睜眼睛,尋聲望去,看見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洗手間的門口。
外麵的燈沒有打開,虞魚看不清楚對方的臉,但是朦朧中覺得對方的聲音很熟悉很熟悉。
賀故淵跨進門內,來到了虞魚的麵前。
他蹲下身,虞魚也終於能看清他的臉了。
那樣的焦急與擔憂,一向的沉穩全被徹底打碎。
他好像又讓賀先生擔心了。虞魚迷迷糊糊地想。
作者有話要說: 更啦。
今天出去走了走,回來之後……睡到天昏地暗。
我也太能睡了,怕不是要冬眠。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