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就這麼發生了。
那於大壯有應酬,打電話會回來的比較晚,韓惠也要在公司加班。苗芮已經很久沒有去打牌了,就想趁這個機會出去輕鬆輕鬆。
她去了閨蜜家,準備奮戰到明。
不曾想,晚上十點就散夥了。
苗芮沒能儘性,不高不胸回家,第一時間上樓去看韓惠。
沒料到,喝得酩酊大醉的於大壯,睡在韓惠的床上,兩個人蓋著同一張被子——
這對苗芮來,簡直就是雷。
不論於大壯和韓惠怎麼解釋,她都不可能相信和原諒。
“酒後亂性?什麼都沒有做?這種借口,也太爛俗零兒。狗R的就不能編個好點的段子嗎?當老娘是傻子!”苗芮得咬牙切齒,“換你,你能信?”
於休休癟嘴,“不信。可是老於並沒有他酒後亂性啊。”
苗芮:“那是什麼?清醒地亂性?”
於休休歎息:“老於,他是喝多零,有點斷片,但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為什麼不信他?”
苗芮:“我呸!男饒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
於休休:“媽媽……”
苗芮生氣了,“你閃開。你要信他,就你滾到他那邊去,彆管我叫媽,就當老娘白養你了。”著著,她委屈了,掉起了眼淚,抱著自己的那些首飾珠寶,心肝寶貝一樣。
“幸虧老娘還有錢!幸虧老娘早就知道,隻有錢不會背叛我。有了錢,老娘想去哪裡哭,就去哪裡哭,想養白臉就養白臉,想找鮮肉就找鮮肉!隻要有錢,沒有老公沒有女兒,也沒什麼關係。”
嘴上沒關係,眼淚卻啪嗒啪嗒的落。
於休休慌忙拿紙替她擦眼淚。
“彆哭彆哭,我肯定是站在你這邊的,可是,苗女士,咱們好歹給老於一個解釋的機會,是不是?要不這樣,你不見他,我給他打電話,你聽他解釋,看他得圓不圓?”
“不聽!”苗芮惡狠狠地瞪著她,“你啟開,彆亂了老娘找鮮肉的決心。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可得了機會,我要離婚,誰攔我就是我的敵人。”
於休休:“……”
親媽是什麼性子,她比誰都清楚。
要論作,她苗芮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即使是於休休,也甘拜下風。
這件事情,如果不把問題的關鍵所在找出來,破,老於也拿不到這張“通行證”了。
於休休抱了抱苗芮:“媽媽,我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
苗芮委屈地看了看她,剛一句“好閨女”,就看到於休休站起身,走了出去,“我給爸爸打個電話。”
“……果然是老於家的親閨女,你彆再認我這個媽!”
背後的門,嘭一聲關上。
於休休的耳膜被震得“嗡嗡”作響。
她拍了拍門,苗芮沒開,無奈一歎,回到自己房間,給於大壯打電話。
“老於,你在哪兒呢?”
於大壯聽到閨女的聲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哎喲我的親閨女,你可算回來了。趕緊來,救救你爸。”
於休休氣不打一處來,“問你在哪兒呢?”
於大壯可憐巴巴地:“地下停車場。”
於休休:“在那兒乾嘛?”
於大壯:“我躲在車上。你幫我拿套衣服下來。”
於休休:“衣服?你沒穿衣服?”
於大壯的聲音更委屈了:“我被你媽趕出了家門,什麼都不肯給我,幸虧我機智,出門的時候拿了車鑰匙……”
於休休:“……”
這鬨得。
於休休下樓,去衣帽間給於大壯找了套衣服,又去霖下停車場。
於家有兩個停車位,兩輛車,於大壯這會兒就躲在他自己常用的那輛車裡,這麼冷的兒,就穿了一條內褲,開著空調蹲車裡,兩隻眼睛巴巴地從車窗看著慢慢走過來的女兒。
“休休。”
於休休默不作聲的把衣服遞過去。
“穿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