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灼熱地盯住鐘霖,平複一下激動的心情,看著這個微微喘氣的男人,緩了緩。
“有秘密憋在心裡多難受說說看,我會為你保密,好不好”
“不好。”鐘霖醉得一塌糊塗,但理智沒有完全喪失,他勾起嘴角,朝謝米樂一笑,指著她的臉,“你、在算計我。”
咚,說完,他倒下去了。
謝米樂“”
她深吸氣,伸長脖子去看過去。
“鐘經理鐘經理”
鐘霖沒有回答。謝米樂發現他眼皮都要合上了,趕緊攀住他胳膊搖晃幾下,看他又撐起眼皮看過來,她假假地笑,“你能不能幫幫他們幫幫休休嗯”
鐘霖眼皮又耷拉下去,似是痛苦地搖頭。
“你有一點是對的。我不是壞人。我不壞。”
謝米樂“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能不能幫她”
“是重點。誰說不重了”
鐘霖闔上眼睛,快睡著了。
謝米樂搖他,搖他,試圖和他講些道理,或者灌輸一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然後卻發現這個人睡著了,腦袋貼著椅子,把那張臉擠得變了形,嘴撅著,口水都流出來了。
“靠你是豬嗎”
鐘霖醉得不省人事,怎麼喚都喚不醒,謝米樂又好氣又好笑,最後發現,居然還得送他回去,而且,她根本就不知道鐘霖住在哪裡。
這事辦得
謝米樂不得不給於休休打電話。
於休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