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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而是被他給整笑了。
“噫,霍仲南,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這個人臉皮這麼厚呢?我說了這麼多,難道你沒有發現我非常不歡迎你嗎?”
“發現了。”
“那你還——”
“我想跟你在一起。”
他說著,掌心一緊,捏著於休休的手腕,一寸寸上移,隨即拖住她胳膊往自己身上帶,輕輕就撈住了她的腰,低頭往她頸窩裡蹭。
“……”
今晚的他很熱情。
是於休休唯二見過的熱情。
第一次,是“第一次”。
她拚命躲避著他溫熱的呼吸侵襲,轉著頭,推著他,氣息不穩,“不是,我說你這個人……喂,有人過來了……”
不管用。
於休休將手隔在二人中間,“你講不講理?哪有這樣的啊!”
此刻的霍仲南當然是不肯講理的。
她不明白,“食髓知味”的感覺對男人的殺傷力有多大。
禁欲多年的霍仲南,在沒有碰於休休之前,對此不以為然。他不碰女人,對這種男人們趨之若鶩的事情,興趣不大,也很難調動充分的積極性去找女人解決生理問題。因為對他來說,應付女人需要花費的精力以及建立關係的種種麻煩過程,與那點短暫的快\感相比,價值逆差太大,不值得。
為此,他甚至一度認為自己性、冷、感。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於休休治愈了他吧?
霍仲南抬起頭,黑眸有一瞬的笑意,“你不喜歡?”
“不喜歡不喜歡不喜歡。”於休休說得直想蹬腳,可是臉上的羞惱,分明就寫著“反義”,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
“你彆鬨了。我媽和我弟在等我。”
“嗯。”
霍仲南鬆開她,沒有走,就站在原地。
於休休蹭蹭跑開幾步,回頭看他一眼,愣了愣,又有點不忍心。
這狗男人一定在跟她玩苦肉計,這麼一個高高個子的家夥可憐巴巴地站在院子中間,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大狗子。
於休休心軟,“走吧,愣著乾啥?”
“嗯。”霍仲南手插兜裡,盯著她著急的小樣子,唇邊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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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霖和謝米樂已經走了,苗芮和於家洲在外麵等得有些著急,正準備進來找人,看到於休休和霍仲南一起出現。
當媽的,了悟了。
“快著點兒,就等你們倆了。”
你們倆……
這詞兒值得細品。
“苗姨。”霍仲南友好的笑,“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有的事兒,快上車吧。”
像霍仲南這樣亮眼的俊小夥,苗芮敢保證沒有哪一個女性能拒絕他“美好的笑容”,她一個丈母娘,當然是越看越喜歡,臉上的笑都膩化了,自己都沒有察覺。
於休休瞥一眼,心裡咒罵一下霍仲南,繞過去拉開駕駛室,要去開車。
不料,霍仲南上前兩步,從後麵抱過來,貼住她的後背,將她手上的鑰匙拿走。
“我來。”
“……”
於休休渾身都僵硬了。
……她的家人就在旁邊啊。這狗男人什麼情況?
還有,剛才是誰說“你見過哪個霸道總裁親自開車的?”
於休休瞥他一眼,拉開後座的門,正想往裡坐,就擠過來一個人。
“前麵坐去,不知道你媽長胖了嗎?彆擠我。”苗芮一本正經地說著,又叫於家洲,“崽崽,到媽媽身邊來。”
於休休:“???”
什麼時候,她已經不是親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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