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盞交錯間,兩個人很少說話,直到那女子軟倒在沙發上,如缺水的魚兒一般喘氣,沒了力氣。
“喜歡嗎?”一個年輕男人坐在她的身邊,又倒上一杯酒,慢慢品著,笑著看她,“這家的酒,就是夠勁兒。價格呢,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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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女子無力地抬了抬眼,在昏暗的燈光裡捕捉到男人的臉,好像在辨彆一般眯起眼。
“你喜歡……就好。不貴。”
“嗤!隻有我喜歡哪裡成?”男人突然俯低頭,嘴對嘴灌她一口酒,看她咳得嗆起來,又興味十足地掐了掐她的臉,“這種事,需要雙方都愉快。”
女子還在劇烈的咳嗽,一句話都不說。
男人瞧她片刻,似乎失去了聊興,提了提褲腿,走過去將包廂的門反拴住,往裡麵拉了拉,確實拉不開了,又回來從漆黑的沙發邊上,撈起一個箱子。
箱子打開,他把裡麵的東西一件一件放在沙發上,然後將一個dv機拎出來,架好位置,眼裡閃著幽幽的邪光。
“可以開始了。”
女子半醉半醒,似乎不太適合那光線,看著他,好半晌沒動。
“你今天情緒不高?”男人抬起她的胳膊,將她的外套扒下來,用準備好的繩子,饒有興趣地花式捆綁,“看來得我幫你,找找感覺。”
女子無力地耷拉著手,任由他的擺布。
“剛才就讓你少喝。”男人歎氣,“喝一點,調的是情。喝多了,敗的是興。”
“呃!”女子打了個酒嗝,大概是繩子勒得不舒服,她嘗試著掙紮一下,“我不喜歡這樣……你鬆開我。鬆開。”
“不喜歡?現在說不喜歡了?”男人笑了一聲,“遲了。”
“……你放開我!”她凶起來的樣子,是真凶。
男人又是一怔,隨即掐住她的臉頰,往左右兩邊狠狠扯著。
“你喜歡的,隻有我才能給你要的快樂,隻有我。”
“不,你什麼都給不了我,你根本不知道我要什麼,我夠了!我受夠了!”
女子突然失聲大叫,劇烈地掙紮起來,像是對他粗魯的對待十分不滿。
男子笑了兩聲,“到也好。這麼,也夠味。”話沒說完,他拿起一個口塞,將她的叫嚷堵住。
她再不能出聲了,可憐無助的瞪圓了眼,無助地看著麵前的人,嗚咽一般發出奇怪的聲音,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包間的燈,昏暗得看不清臉。
兩個人兒影影綽綽。
女子的聲音,像哭泣,又如歎息。
“乖乖的,很快就好。”男人冷笑著卡住她的脖子,興奮地看著她脹紅的臉,“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知道我的本事,我會讓你快樂。隻有我能給你的快樂。你看著外麵,放心,外麵的人看不到你。他們不會知道,你將被我擺出什麼形狀,看不到你正在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你好好體會,你的主人我,帶給你的欲,仙……”
砰!
門在這時被人從外麵強行撞開。
“不要動,警察執法!”
幾個警察衝進來,逮了個現行。
男人慌亂片刻,在被警察反剪雙手拖下沙發時,激動的大吼。
“警察怎麼了?警察就可以管彆人家的閒事?這是我女朋友,我們兩口子愛怎麼玩,礙著你們事兒了?”
“嗬!”繆延冷笑,“嘴硬。到刑偵隊再說吧你。”
“到哪裡你們也得講道理。我來酒吧,是花錢玩的,我和我女朋友做什麼,那是我們的情趣,管得著嗎你?”
繆延一把扯過他扭動的胳膊。
“老實點,走你!”
男人一路走一路罵,女子很是沉默。
她可能是喝多了,身子軟綿綿地搭在女服務員(女警)的身上,步子艱難,兩隻腳像拖在地上的掃帚,緩慢又無力,直到經過大廳,看到於休休那張滿是驚詫的臉——
像是突然清醒,她身子僵硬一下,慌亂地低下頭,想借由女警擋住自己。
可惜,於休休已經看到她了。
她今晚穿著十分另類。豔麗,妖冶,性感,野性,大紅唇,波浪發,淩亂不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狼狽和美,而她的手腕上,淤痕比在於休休的鏡頭裡,更為清晰和密集。
這樣的她,和那天在健身房相比,簡直一個天一個地,讓人無法聯想到是同一個人。
然而,她確確實實是邱然。
……
於休休被震撼到。
她呆呆地看著,目光隨著邱然移動,趕到她離開酒吧,消失在閃爍的警燈裡。
“走了。”霍仲南牽著她的手,看看腕表,“或者說,你想留下來,喝一杯?”
於休休懵然地抬頭,“怎麼回事?”
霍仲南冷冷抿唇,“警方不讓說的,我不能說。”
“那你為什麼……”
於休休欲言又止。
霍仲南就像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明天你再找邱然,她會同意你的設計方案。”
就因為她看到她了嗎?
看到了她,不為人知的一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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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休休:小姐姐們,為什麼都不留言呀,你們是不是不喜歡我了,哭唧唧,好傷心,好難受,心都碎了……要惡揍狗男人一百遍才會好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