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上義光見狀指著小山吉英說道:“而小山大人就有所不同了,如果他在眾人麵前承認是自己暗殺信吉殿下的那就可信的多了。更何況憑借你我聯手的局麵關健並不是彆從言不信而是我們怎麼說。這,不過是一遮羞布耳。”
這下連大野平信也動心了,而小山吉英看了大野平信的神情變化卻是突然絕望起來。
“妄想,我小山吉英連死亡都不懼怕又怎麼會受你們擺布讓小山家蒙受誣名!”絕望之餘的小山吉英對著鬆上義光大聲喊道。
實際上他也的確並不懼怕死亡,更何況如果真的按照鬆上義光所言的話那小山家的家名可就保不住了,這對於視家族重過生命的武士來說是難會承受的。
“不!你一定會的。”鬆上義光望著小山吉英下評論道:“如果你攬下刺殺信吉殿下的罪責那麼小山家最多隻是做不了武士而已,但如果你不這麼做在保證小山家必定血脈斷絕。從此世間便再無員牟小山家之人了,熟輕熟重還望小山大人自決。”
“這......”最重小山吉英還是屈服了,相比於家名的延續血脈的傳承無疑更為重要。
“那麼需要在下做些什麼呢?”選擇屈服的小山吉英無奈的說道。
“這就需要小大人好好配合了。”鬆上義光滿意的笑了。.......
矢野家屋敷。
不知怎的長子矢野信吉離去以後矢野行貞便頗有些心神不寧,畢竟權力的爭鬥不可避免的伴隨著血腥。
“難道我讓信吉圖謀鬆上家是做錯了嗎?”
庭院中的矢野行貞如是想到。不過很快他又頗有些自嘲,畏首畏尾可並不是武士應該做的事情。然而矢野行貞不知道的是鬆上義光和大野平信此時各自帶領一批人馬己將矢野家圍的水泄不通,而他寄予希望的長子矢野信吉此時也早己喪命。
“義光大人,大野大人,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
站在矢野家屋外一處隱蔽之地的小山吉英頗有些不忍的說道。若是以往小山吉英可並不會生出這種無聊的同情心,可是如今小山家覆滅在即他可並不願給自己再多加罪名。
然而鬆上義光卻是鐵了心要除掉矢野家以絕後患。“清盛公的教訓這世間隻要有一次就行了,再者如果不除儘矢野家他們日後也絕不會放過小山家的。”
小山吉英無話可說了。昔日平清盛討滅源賴朝後但卻出人意料的放過鐮倉殿並且收養了九郎判官義經,然而日後也正是鐮倉殿和九郎判官聯手滅亡了平家。自此清盛公之事便一直被後世武家奉為殷鑒,斬草不除根可是必有大禍的。
這時大野平信也開口說道:“小山大人你還是依約行事吧!如今可並不是顧及他人的時候了。”
說罷大野平信便不顧小山吉英向鬆上義光說道:“義光大人,既然此處己被團團圍住那麼便直接進攻吧!”
鬆上義光也不願橫生枝節便點頭向眾人命令道:“點火放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