躑躅館城,西之丸。
湖衣姬很不甘願的慢慢走進這專供武由家的側室居住的地方。這一幕被藏在背地裡的八重姬看的清清楚楚,可是當她看清湖衣姬的臉時卻是嚇了一跳。
“越,越子!”
八重姬怎麼也沒想到湖衣姫竟會和死去的越子長的一模一樣,驚慌之下她連忙去稟報自家的小姐三條夫人。
“小,小姐。”
“怎麼啦?”
“是越子!”八重姬異常驚恐的向三條夫人稟報道:“湖衣公主是越子,應該己經死了的越子出現了!”
“你在說什麼啊!”三條夫人全然一副不可致信的樣子說道:“湖衣公主怎麼可能是越子。”
“小姐,湖衣公主是妖怪。”
八重姬依舊驚慌的說道:“她是作為越子的冤魂再現了,很快就要受到懲罰了。”
“越子......”八重姬驚慌失措的拿出念珠頌念起來。
另一邊,當湖衣姬在寢室中等待武田晴信的時候,乳母阿瀧拿出早已準備好的匕首遞給了她。
湖衣姬默默的結果了匕首將它藏在了被褥底下,而乳母阿瀧和她示意了一下便轉身離開了。
不一會兒,武田晴信也來到了寢室之中,湖衣姬連忙恭敬地向他行禮。
武田晴信則是當麵坐在她對麵問道:“繼續之前的話題,你現在還在恨著我嗎?”
跪著的湖衣姬緩緩的抬起頭來直視著武田晴信,而武田晴信則繼續說道:“我毀了諏訪又殺了你的父親,你對我有恨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但我卻一直都希望能夠擁有你,但我卻希望一直都能擁有你。”
湖衣姬暗暗躲開了武田晴信的目光,然而武田晴信卻是一把拉過她道:“我不會讓你離開我。”
“湖衣姬,”說著武田晴信便將湖衣姬壓倒在了床褥上,然而湖衣姬卻偷偷的用手去摸藏在床褥下的匕首。
對此全然不知的武田晴信則大聲請求她道:“說些什麼吧,恨我的話也行。”
就在這時握著匕首的湖衣姬慢慢靠近了武田晴信,然而武田晴信卻突然對她說道:“你想刺就刺吧,我也很高興能死在你的手裡。”
湖衣姬將匕首慢慢的刺向了武田晴信的後背,然而隻是刺了一下她便刺不下去了。
“你這樣可是殺不了我的。”武田晴信教導她道:“你要用力的刺下去這才行啊。”
|可是湖衣姬卻怎麼也下不了手了隻得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武田晴信則慢慢和她躺在了一起。
另一邊,板垣信方等人仍舊在糾結真田幸隆之事。
“就由我來殺了真田吧!”馬場信春依舊不死心的向眾人勸說道:“就用我們的手把對主公的威脅鏟除掉。”
然而板垣信方卻還是謹慎的說道:“再等等。”
“等些什麼呀?”馬場信春急切的說道:“婚禮時主公答應和他進行賭上自家領地的圍棋較量,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陷阱。可能已經有士兵埋伏在周圍了。”
“無論有何事婚禮之上我們都不能失態。”板垣信方會過頭來麵向眾人說道。
馬場信春卻很是不甘的繼續爭辯道:“板垣大人,現在可是危機四伏。敵人恐怕會覺得婚宴是他們千載難逢的良機,如果隻是喝喝酒下下棋還好,萬一有變我們應該如何應對啊!”
“這隻是你的推測!”原虎胤同樣反對馬場信春道:“這樣的敵人在什麼地方?”
“敵人就在我們的甲斐。”
“你們給我安靜下來!”板垣信方不容抗拒的命令眾人說道:“聽好了,就算是四處有隱蔽之敵今晚也不能發生流血事件。真田大人的那件事情我們會謹慎對待的。”
“但是。”
“而且......”板垣信方打斷想要說話的馬場信春道:“沒有向主公請示我們不能殺任何參加婚禮的客人,不要頭腦發熱。”
之後板垣信方便結束了此次商議,然而馬場信春卻有著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