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將這套劍法融會貫通,就能多一份保障,實在是個難得的機會。
隻是……
對於其中的一些情緒,他實在是有些苦手。
得想個法子才行。
景黎眉宇微蹙,苦思那破解之法。
使用這套劍法的兩人定是互相關心情切的,這一點毋容置疑,問題是他要怎麼把握好兩個人的情緒。
情深意切……情深意切……
景黎腦中不斷閃現著這四個大字,無限循環。
終於,一道靈光閃過。
景黎睜開雙眼,看著壁畫上的人物,忽的茅塞頓開。
因為關心情切,所以才會一直在意對方的安慰,乃至不顧自身安危,想著救對方為上,才會有這一招招的互相呼應。
一個人來練這個,什麼什麼脈脈含情,若即若離自然是不可能了,但是隻要記得這最重要的一點,牢記這一認知,再練這套劍法時,自然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
壁畫上的男子自不必說,那女子使出劍法時輕柔有餘、威猛不足,自帶三分婀娜風姿,景黎在融會貫通之後,自然也將其轉化為了飄逸靈動,閒雅清雋,看起來,極為賞心悅目。
竟然真的被他練成了……
織織微張著嘴,哪怕是眼前所見,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
景黎收回劍勢,看向那一道貫穿了整一列石壁的劍氣,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
……..
“一個人練成了雙劍合璧這種事,有什麼好高興的。”實在沒眼看景黎臉上的輕鬆勁的織織嘖了一聲,忍不住潑冷水道,“就跟生怕彆人不知道你是個光棍似得。”
景黎:“……”
莫名的覺得有些手癢。
“真是白瞎了你那張好臉。”
話語裡很有些唏噓。
景黎抽了抽嘴角,開始很認真的考慮,等會離開這裡時,要不要把這破孩子給留下。
正想著,冷不丁聽見織織冒出一句,“你有喜歡的人了嗎?”
景黎一愣。
織織見有戲,便眯起眼睛追問道,“男的女的?”
景黎一臉驚駭的看著她。
臥槽,這種問題竟然問的跟“今晚吃飯還是吃麵”一樣自然。
“哦~”織織拖長了音調,壞笑道,“男的呀~”
景黎:“!!!”
浮屠塔第六層——
身形未動,反手將意欲偷襲的傀儡劈成了兩半的蒼麒微微一愣,男的?
浮屠塔第五層——
被織織一臉壞笑笑的耳朵開始充血了的景黎乾咳兩聲,極力做出鎮定之態,“胡說什麼呢。”
織織嘁了一聲,斜眼睨他。
景黎被小姑娘斜的老臉掛不住,清了清嗓子,正準備給這早熟的破孩子上一回思想課,就聽見幽幽一聲。
“喜歡了就喜歡了唄,這麼彆扭,難怪到現在還是個光棍。”
景黎:“……彆老開口閉口就光棍的。”
忒刺耳了。
“事實還不讓人說。”
景黎板起臉,努力做嚴肅狀,“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少來,之所以會成為光棍的理由隻有一個。”織織做出一副“我很有經驗”的架勢,伸出一根手指擺了擺,指點江山狀,“那就是你不夠努力!”
“……”活了十九年第一次聽說這種謬論的景黎抽了抽嘴角,忍不住道,“難道不是襄王有意神女無心麼?”
“不可能!”否決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
織織以與她軟糯的外表極其不符的動作一擺手,認真道,“我師尊說了,這種事,隻要不要臉就行了。”
……這誰家師尊,怎麼這麼亂教孩子!
覺得剛才甚至還試圖和對方較真的自己跟個傻子似得,景黎無語的歎了口氣,覺得自己還是回去繼續練劍吧。
被無視的了織織不滿的撅嘴,看起來倒是有了附和她這個年齡該有的稚氣,“本來就是嘛,我家小饅頭那麼受歡迎,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才把其他人都趕跑的。”
景黎忍不住腦補了一下織織跟護食物一樣把個白白胖胖的小正太護在身後,衝著周圍一圈小蘿莉呲牙的畫麵,噗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讓小織織送師兄一份大禮^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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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傻傻的決明子、白夜長歌、紫陌離簫的地雷,麼麼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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