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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昌學長是什麼意思?”
聽著黃柏昌這話,還有對方眼中透出的,讓她感覺極為不適的古怪目光,許潔麗眉頭微皺,臉色微變,緩聲地道。
“沒什麼意思!”
黃柏昌嘴角微翹,挑眉看向許潔麗,道:“白昌林做不到的,但對我來說都是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
“謝謝柏昌學長的好意,內城指標的事情,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許潔麗深吸了口氣,站起身來,轉身便走。
“嗬!有意思!”
黃柏昌有些意外,但臉上的笑容卻是更濃了幾分。
許潔麗伸手想要開門,卻發現門被從外邊反鎖了,心頭不由地一緊。
“白家靠著抱我家的大腿,才爬上了副中隊長的位置,才讓白昌林覺醒......”
黃柏昌的聲音悠悠響起,道:“所以,你跟著白昌林能有什麼前途?”
“現在白昌林已經把你讓給我了,隻要老老實實聽我的話,有我罩著你,以後你家想進內城,很簡單,就算是你將來想要覺醒,對我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許潔麗此刻心頭一片冰涼。
咬了咬牙,轉過身來,看著那邊一臉得意的黃柏昌,寒聲道:“柏昌學長,還請自重;另外,我跟白昌林隻是交往關係,並不是他的什麼屬物;現在,請讓我離開!”
聽得這話,黃柏昌明顯地一愣,旋即便哈哈大笑了起來,道:“好好!好!有意思,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性格的!”
“不過,你覺得我會讓你離開嗎?”
黃柏昌站起身來,臉上笑容逐漸陰邪(注1)。
看著走過來的黃柏昌,許潔麗臉色一白,顫聲道:“你不要亂來,你要亂來,我就叫了,外邊很多人的!”
“嗬嗬.....你叫啊,試試看!”
黃柏昌得意大笑道:“你知不知道這酒樓是我家的,你還知不知道......這間包房是特製隔音的!”
“哈哈......在這裡,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到!”
一邊得意地笑,黃柏昌已經隨手把自己外套脫了丟到一旁,甚至已經開始解腰上的皮帶。
他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玩玩而已......
許潔麗臉色蒼白,黃柏昌是巡遊者,她現在隻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臉色一慘,咬牙伸手一把扯下自己頭上那粉紅色的蝴蝶發夾,那已經變得細長而鋒利的夾片,抵住了修長的脖子。
“放我走,否則,我隻能死在這裡!”
話語冰冷而決然,讓黃柏昌的手微微一僵。
但很快地便又哈哈大笑了起來,道:“有意思,真有意思!”
“不過,我黃柏昌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你用這個威脅我,沒有用!”
說到這處,黃柏昌一邊解皮帶,一邊寒聲冷笑道:“你想出去,要麼讓我爽完,要麼......你就死吧!”
那修長的脖子上,此刻已經隱隱見血。
黃柏昌得意地笑著,皮帶已經解散,開始脫褲子了。
“呼......”
見著黃柏昌絲毫沒有停止的打算,許潔麗臉上露出一絲決然慘笑。
長舒了口氣,有些後悔地搖頭笑了笑,轉頭看向某個方向,喃喃地道:“我該信你的,對不起!”
手中發夾,用力地一拉。
“噗嗤......”一縷血線便猛然溢出,將那發夾染得通體血紅。
“你!”那邊的黃柏昌麵容一僵,看著那噴出的猩紅血液,臉上露出了惱怒至極的神情。
以前,他隻要嚇唬一下,從來都是乖乖就範,卻沒想到,竟然真有這種性子烈的,說死就真死了。
“晦氣!”
黃柏昌走上前看了一眼,看著已經軟軟貼牆滑坐在地的許潔麗,還有那脖子上依然在不停噴血的血線,怒罵了一聲,從門邊按了一下機關,打開門走了出去。
卻是沒有見到,那許潔麗手中,突然有一縷淡蒙蒙的粉色光芒慢慢地從指間溢出。
隨著這一縷光芒的浮現,此刻正在數百米之外,趙氏醫館中的趙陽,此刻整個人微微一僵一僵。
眼前便浮現了一副畫麵......
“許潔麗!”
趙陽愣了愣,臉色一變,抬腿便朝著外邊狂奔而去。
此時,在酒樓傍邊不遠的茶樓裡,有一位就著幾碟小菜,正提著一瓶紅酒,仰頭大口灌下,但卻偏偏看起來又優雅至極的旗袍女子,突然手下一停。
轉頭看向旁邊,眼中閃過了一抹亮色之後,將手中酒瓶一放。
一團黑霧騰起,然後整個人便消散不見。
待得這團黑霧再次憑空騰起的時候,便已經是在那包房之內。
淡紫色旗袍女子,俯身看了看,已經臉白如紙,氣息微弱的許潔麗。
又看了看她手中那溢出的淡淡粉色光芒,嘴角輕輕地翹了起來,眼中滿是滿意的笑容:“魂血相融,天命自成!又碰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