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走的不近,還敢招惹黃玉強的兒子?”
喻統領輕哼了一聲,才道:“一看就是不靠譜的家夥......”
“不過,這回還真是有些不靠譜!”
喻天強輕歎了口氣:“黃家父子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
喻統領看了看遠處的山巒,低頭沉吟了一下,道:“此事保持關注吧!”
喻天強點了點頭,保持明白。
喻家能做的也就是這點了,否則除非這家夥真成了喻家女婿。
隻是,要真成了喻家女婿,就不用擔心這些了。
隻不過,那小子......要想成為喻家女婿,嗬嗬.......
“怎麼還垂頭喪氣的?為了一個女人,至於嗎?”
黃柏昌皺眉,冷冷地看了對麵的白昌林一眼。
白昌林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道:“沒有,柏昌哥,隻是......隻是有些人說話難聽!”
“嗬嗬......”黃柏昌輕笑了一聲,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彆人說話難聽,是你自己還不夠強,等你夠強了,誰敢說你?”
“安心吧,有我在,虧不了你!”
聽著黃柏昌這話,白昌林臉色才振作了幾分,緩聲地道:“柏昌哥,你聽說了沒?有人開盤了,賭趙陽七天內不死!”
說到這處,深吸了口氣,擔憂地道:“而且,賭他不死的賠率還不低!”
“哼!”
黃柏昌目光一寒,冷聲笑道:“彆擔心,我早已經準備妥當,他活不過今晚!”
“活不過今晚?”
白昌林眼睛一亮。
十一月初三,弦月當空,寒風輕拂。
在城牆根下,黑漆漆的夜色中,一棟土牆屋顯得格外陰森。
門前的大槐樹,枝葉不時隨著夜風搖動,發出“簌簌”的聲音,隱隱地有些嚇人。
一個人影走到土屋門口,伸手輕輕地敲了敲門。
“吱呀”。
門軸發出難聽的聲音,緩緩打開了一條縫,裡邊漏出的昏黃燈光照在來人臉上,露出了一張還算俊朗的麵龐。
“令婆,我來了!”
黃柏昌走進屋內,伸手將門帶上,看著坐在堂屋裡邊一個蒲團上的佝僂身影,恭敬地笑著道。
“來了啊!”
一個陰森沙啞的聲音響起。
油燈下昏暗陰影中的佝僂身影,動了動,抬起頭來,有若雜草一般的花白頭發之下,是一張溝壑滿布的蒼老臉龐。
看著黃柏昌手中提著的袋子,昏黃渾濁的眼瞳中閃過一絲亮色,枯黃的牙床上,僅有的幾顆牙齒讓笑容格外的可怖。
“令婆,您要的東西,我帶來了,還請過目!”
黃柏昌小心地在令婆對麵坐下,將手中的袋子遞了過去。
一隻枯瘦有若鳥爪的手伸了出來,接過袋子,翻看來看了看。
“陰蛇血、月莧草、血蝠砂!桀桀......不錯不錯!”
令婆將袋子收好,抬頭看向對麵的黃柏昌,道:“說吧,要咒誰?”
黃柏昌掏出一個小盒子,遞了過來,道:“趙陽,一階巡遊者,住在西城楓樹小區2棟702,生辰不祥,但有他的頭發!”
“一階巡遊者?”令婆嘿嘿地笑了一聲,伸手接過盒子,咧嘴笑了笑,道:“行,這些東西也勉強夠了!”
黃柏昌小心地移到門口處坐下。
令婆的身後,有著一個米許高的小木台。
從這小木台之下摸索了一陣,令婆便抽出了一張寬約寸許,長約一尺的白色布條。
拿起木台上的一把剪刀,抖抖索索地在布條中間剪了一個洞。
然後又從小木台下,摸索出了一個小木碗和一個瓶子,一隻毛筆。
門口處站著的黃柏昌踮起腳,看著令婆用那瓶子裡的猩紅液體在布條之上,歪歪扭扭地寫下趙陽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和凶殘。
做好準備之後,令婆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人形物體。
瞧著這東西,黃柏昌輕吸了口氣,看著那個用枯草紮成的小人,眼中滿是熾熱。
隻是看了一眼那佝僂矮小的身影之後,黃柏昌又畏懼地將自己眼中的貪婪小心收斂了起來。
令婆,可是絕對不可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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