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夫二十歲時候的模樣，帥吧？”傅先生恢複了年輕的聲音，滿臉自豪的表情。
“呃，是挺帥。”林煌隻能順著點頭，心裡卻是暗自腹誹，“你確定你20歲的時候有一米八五嗎？比我還要高兩公分……”
“你是不是對我的身高有所懷疑？”傅先生似乎看透了林煌的想法。
“沒有。”林煌連忙搖頭。
“我告訴你，我以前真有一米八五。”傅先生十分認真的解釋道，“800年前的那場大戰裡我受到了詛咒，導致骨骼產生了退化，後來才慢慢變成了小老頭的模樣。”
“詛咒你變矮？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對於傅先生的辯解林煌自然是不相信的，心裡默默暗自腹誹了一番，但還是衝著傅先生點頭，“嗯，我相信老師你說的都是真的。”
傅先生卻看出了林煌的敷衍，“你要不信的話，可以找劉明問問，他知道的。”
“不用麻煩劉明師兄了，我信。”林煌一臉認真道。
盯著林煌看了半晌，傅先生確定了自己不管怎麼解釋，林煌都是不會信了，有些不爽地搖了搖頭，但也放棄了繼續解釋。
“算了，說正事。你之前說的那幾塊玉片，拿出來我看看。”
林煌取出了兩塊虛神級功法的玉片，遞給了傅先生。
傅先生接過玉片，神念探入其中，很快便將兩種功法初略地看完了一遍，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古怪起來。
“這兩套功法有什麼問題嗎？”林煌連忙問道。
“沒有問題，確實是真正的虛神級功法，可以一路修行到虛神級。”傅先生搖了搖頭，但隨即又接著道，“但這兩套功法修行門檻比《逆命伐天經》低得多，普通長生境的體質就足以修行了。而且隻要本身體質與功法相契合，天賦和潛力又足夠的人，成就虛神的概率很高。”
“也就是說，從那個地方流出來的神級功法，可以大規模造神？！”林煌之前擔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是的。”傅先生眉頭微皺。
兩人頓時陷入了沉默。
一方麵，這個世界即將到來的危機確實需要神級高手。但另一方麵，這些功法一旦傳開，傅先生就不再是這一方世界唯一的神靈了。
“那這些功法……”林煌也不知道到底是該就此封存，還是公開。
傅先生臉色陰晴了數次，這才長長歎出一口氣來，將兩塊玉片都交還給了林煌，“你賣給聯盟政府或者獵人協會吧，這種功法價值應該還在神具之上，足夠換不少修煉資源了。”
“可是您……”
“我活不了多久了，這個世界也需要更多的神靈。”傅先生終究還是做出了抉擇，“這些功法推廣出去，對整個人類族群來說是好事。”
“屬於我的時代，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落幕了。現在是你們的時代。”傅先生說到這裡，轉過身來看向了林煌，“我知道在這個新時代裡，會出現很多超越我的人。但我希望，第一個超越我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