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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克發過來的契約傳音隻有一句話。
“我在進階的時候，感應到了蟲群意誌的窺探。”
看完這句話，林煌沉吟了片刻。
便直接將他從昊天殿傳送到了自己身前。
一身黑色蟲甲的夏克體型明顯碩大了一圈，他的戰力等級沒有任何變化，依舊是中位主神，但氣息明顯比之前更加強大了。
“你剛才說，感應到了蟲群意誌的窺探，具體是什麼意思？”林煌沒有避諱白他們就在旁邊，直接開口問道。
夏克稍稍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蟲群意誌，是我們蟲族的至高意誌。甚至要高於母皇的意誌，我們所有蟲族都無法違抗。”
“我感應到了蟲族意誌的窺探，有可能隻是祂隨意的一瞥。但他一旦真的注意到我了，祂下達任何指令，我都是沒有辦法違抗的。我擔心的也是這一點。”
“以前你就沒有感應到過蟲群意誌的窺探或者是注視嗎？”林煌追問道。
“沒有。”夏克搖頭，“我們蟲族隻有五階的母皇在出生的時候會得到一次蟲族意誌的賜福。”
“那你怎麼知道那是蟲群意誌呢？”林煌有些不解。
“因為那股意誌威嚴無比，給我的感覺絲毫不可抗逆。這種不可違逆感，甚至要遠遠超過生育我的母皇帶來的血脈壓製。雖然隻是一瞥，卻給我一種隨意便能撕毀我與禦主之間契約的感覺。”
夏克這邊話音剛剛落下，小黑也突然開口了。
【我也感受到了，那股未知的意誌異常強大。】
“真有可能撕毀契約嗎？”林煌連忙問道。
【有很大的可能性。畢竟我的能力受到你的戰力等級限製，我現在幫你締結的契約，強度肯定不足以約束道境強者。】
【道境之上的強者，就更不用說了。撕毀彆人的契約，也是有可能做到的。】
林煌微微眯起了眼睛，思索了半晌，才再度開口。
“你進階六階聖靈級遭到了蟲群意誌窺探，如果不是偶然事件的話，這說明母皇進階六階聖靈級，也有很大概率會被蟲群意誌窺探。我可以這麼理解嗎？”
夏克幾乎毫不猶豫地點了頭，“母皇進階被關注的可能性肯定會更高。”
“你是蟲族，你覺得蟲群意誌一旦發現母皇進階，會做什麼？”
夏克沉默了一會，還是很快就給出了回答，“我不知道祂會做什麼，但如果祂真的注意到幾隻母皇的話，祂不會允許有人契約他們。”
“所以，祂會撕毀契約？”林煌一挑眉頭。
“不止會撕毀契約，祂還會降臨怒火，懲治契約者。”夏克糾正道。
“怎麼懲治？”
“我不知道。但不會隻是撕毀契約那麼簡單。”夏克很篤定。
林煌微微點頭，然後看向了白一行人。
他們剛才都在旁聽，林煌和夏克的對話，每一句都聽得一清二楚。
“這種情況，你們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我的建議很簡單。有隱患的禦獸，都直接處理掉好了。多出來的資源用在其他人身上不是一樣嗎？”鬼麵微笑著第一個開口，“況且，進虛界的名額緊張。少一批人，我們也能少排幾天隊。”
他這番話，顯然有些口無遮攔了。
就連一旁的黑炭都朝著遠離他的方向挪移了幾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