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數學好嗎?”
[拿了碩士學位算不算?]相應的,伊瑟爾在藺懷生腿上寫了一個“Master“的“M”。
隱蔽的交流,輕微氣息的每一句言語與隔著布料在大腿上的每一個觸碰,靜謐空間內,因為躲避與防備已知和未知的危險,一切都緊張和旖旎了。
伊瑟爾維持著表麵上一動不動的沉睡,內心的思緒卻不受控地越想越遠。他甚至覺得這會兩人的對話特彆像被朋友介紹、約在咖啡廳第一次見麵的約會青年,為了避免尷尬而說一些不重要的話題,於是解剖自己的生活與愛好,成為和對方墜入愛河的密碼流。
那他和藺懷生呢?
或許等這一切結束後,他也可以嘗試地約一下小羊,但咖啡廳老套了,伊瑟爾覺得他絕對不會選在那。
“很好。”
說是誇獎,但聽起來好像沒那麼真誠。
藺懷生的手又往下移,這次,他摁在了伊瑟爾的喉結,確保在監控裡,他從始至終看起來像一個看不見的瞎子。當然,還因為伊瑟爾太不安分了,叫他不要說話,但喉結總是滾動,非要彰顯它的存在似的。
伊瑟爾感受到喉嚨傳來的擠壓感,等同於被扼住喉嚨,這對於本身屬於主動侵略性格的伊瑟爾來說並不太能適應,但這會他又偏偏得聽小羊的話,於是不知道是壓抑還是渴望,喉結動的頻率更高了,好像藺懷生捏住了他的心臟。
恰好時間也不太夠了,藺懷生估計現在主控室裡的C已經發現了他的行為,於是決定長話短說。
“在去囚禁室的路上,我的第80步,監控盲區的角落,今晚我會在那放一把刀,你想辦法給阿諾德,先解決掉利昂。”
輕輕的氣流聲,像愛人私語,像蛇在嘶語,救命的是,伊瑟爾覺得這樣的小羊性感極了,就連毫不遲疑地說殺人都性感。
[為什麼要給阿諾德。]
伊瑟爾手指已經跑到了藺懷生腿彎的位置,手指在那曖昧地挑逗,又有些孩子氣地發泄他的嫉妒和不滿。
[我不可以嗎?]
“阿諾德比你強。”
哦。太無情了。
伊瑟爾撇了撇嘴。
[然後呢。]
“和阿諾德回到各自的房間,然後等我。”
又是“等我”。
羸弱的小羊才是三個人裡發號施令的核心人物,擁有話語權,又極具掌控欲。但伊瑟爾沒有絲毫的抵觸與反感,他很樂意聽藺懷生的話,至於阿諾德,伊瑟爾不用想都知道,對方哪怕又要講他的大道理,最後還是心甘情願被小羊牽著鼻子走。
從這一點上說,他們三個人實在是堅不可摧的同盟。
“現在,做好準備。”
什麼?
伊瑟爾還沒表達他的疑問,藺懷生也根本沒打算讓他做好準備。倏地,伊瑟爾感受到銳器襲來的破空氣流,他這下再也忍不住地睜開眼了,而藺懷生沒製止。
伊瑟爾入眼的,就是藺懷生高舉匕首,赫然想要再殺他的情景。
伊瑟爾四肢被束縛在身前,他用胳膊肘去撞藺懷生,使得藺懷生的第一刀落空,刀刃劃在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為了製住伊瑟爾,藺懷生分腿坐在伊瑟爾身上,試圖用大腿的力量夾緊伊瑟爾的腰,去製住對方的反抗。
第二刀,
第三刀,
第四刀。
C和利昂是這時趕來的。
被破壞了鎖的大門敞開著,入眼看到的便是小羊發了瘋似的要刺伊瑟爾的模樣。他們的身軀緊緊地纏繞在一起,上演最血腥也最曖昧的劇目。
“你在做什麼!”
聽到C的聲音,藺懷生費力製住伊瑟爾,不忘抬頭,露出乖巧討好的笑容。
“先生,您來了。”
“對不起,我馬上就好,今天早上答應您的三刀,我還沒有做到。”
作者有話要說:小羊:我很敬業,我還有心裡轉折變化的。
伊瑟爾:雖然但是,能不把宰我說得和宰豬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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