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遠現在才看清了寧清秋的麵容,腦海中隻閃過一句話。
水沉為骨玉為肌。
不期然的又想到之前的場麵,不由微微赧然。
清秋先發製人:“這位道友,我是寧清秋,奉師門長輩之命在外遊曆,未有所建樹不敢妄提師尊名號。不知閣下是哪門哪派的高足?”
她這話雖簡單,卻信息量巨大。
既說了自己是有門派傳承在身的修士,不是那些無依無靠沒有後台的散修,又並不直言自己乃是青雲弟子。
要知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人雖看起來有那麼幾分光風霽月之感,卻知人知麵不知心,還是要提防一二。
“在下明遠,乃是大唐皇朝儒修一脈,黑白學宮的弟子。此次冒犯寧姑娘實在是意外,我給姑娘賠罪,希望……”
清秋趕緊擺手打斷這人,頭隱隱作痛。
這人也不知道是真的心無城府還是故作懵懂,老是提起這事,徒增尷尬。
“明道友。我觀你不是那等行小人之舉之輩,所以這件事大家都不要再提了好嗎?”
明遠點頭:“多謝寧姑娘。”
清秋也難得去糾正他,畢竟不熟。
再一回想他的話,寧清秋卻傻了。等等……大唐皇朝、儒修、黑白學宮,這些詞怎麼這麼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