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一頭霧水。
抱歉,這話說得有些繞不說,還儘是些沒聽過的名詞。
都什麼跟什麼啊?
陸長生自然是聽懂了。
他心下開始權衡,這件事的可行性。
當然,寧清秋對這一切都是一無所知,他也清楚。
畢竟是一個基本上都快把事情忘光了的人。
照他的話說,寧清秋忘掉最多的不是修為,而是記憶。
說實話,找回修為,陸長生自覺是難不倒自己的,一切都不過是時間問題,但是有關於最神秘的識海方麵,想要完好無順的找回寧清秋的記憶,無疑是難上加難。
他也是束手無策。
造成這個情況的原因可能是方方麵麵,所以他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著手,並且圓滿的解決這個問題。
於是寧清秋自己不提,以為隱瞞得很好,陸長生便順水推舟,也當做是自己不知道。
他在寧清秋作出反應之前,幫她回到:“好,這件事她答應了。”
在場的唯二兩個女人都傻了眼,四道目光直直的看向那個淡然自若,從容不迫的男人。
“我……”
陸長生袖擺微微一動,琥珀眼眸警告的看了寧清秋一眼,示意她閉嘴。
寧清秋表示……識時務者為俊傑,彆人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於是她什麼也沒說,讓陸長生把她給賣了。
主要是之前在丹藥房裡麵對峙的那一幕,陸長生神情冰冷的模樣還曆曆在目,寧清秋實在是不好去摸老虎屁股……
目前還是認慫吧。
朝陽郡主臉都氣紅了。
“你是她的誰呀?憑什麼替她答應!”朝陽郡主氣憤太過,對著陸長生都沒有了一貫溫柔的態度,倒是像第一天見到寧清秋和陸長生並肩坐在涼亭內,一問一答的那個場景的時候,發飆,生氣,丟狠話。
陸長生半點不驚訝。
朝陽郡主再怎麼裝著自己的柔情似水,他都能看清楚這個女人的本性,就是得不到的,寧可毀掉。
他不喜歡她這個人。
與生俱來一樣的厭惡這樣的強勢的性格。
“寧清秋,你沒有張嘴巴嗎?還是說你的大腦已經跟你的丹田一樣,都廢掉了?我問你話,你自己答!”
寧清秋想了想,一臉無辜的說:“我是病人,我都聽陸神醫的。”
那簡直是跟個乖乖的小白兔似的,大有陸長生說什麼是什麼的架勢。
話說,每次看到陸長生的那雙眼眸,她就有些熟悉的感覺,就像是才見到過這樣美麗的琥珀色一樣。
但是怎麼樣也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個地方見過了。
陸長生一邊在心裡暗罵寧清秋裝模作樣,一邊唇角抑製不住的往上揚。
哪裡是個小白兔,明明是個小狐狸。
還說怕朝陽來著,這話說得,軟中帶刺兒,彆提有多麼的刺激人。
他看她啊,不是不知道,就是裝不知道而已。。
朝陽果然是氣了個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要不是陸長生還杵在這裡,她早就不知道用了多少種惡毒的方法,把眼前這張討人厭的美人臉,給撕碎了。
寧清秋自然是知道她不高興。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為了讓朝陽高興,她就要做個軟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