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有這樣想法的修士不在少數。
所以陸長生發現隊伍中隻有寧清秋不見了的時候,臉色十分的難看。
朝陽郡主即便是心裡高興,也是不會表露出來。
她平日裡麵是驕縱了點,但是她絕對不是白癡。
這個時候要是敢幸災樂禍,就等著陸長生翻臉吧。
倒是蘇紅衣,不甚著急。
“急什麼,她的煉心劍可不是吃素的。再說了,這個靈石秘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們要是有心想要找她,還怕找不到?”
而且,寧清秋又不是三歲孩子。
還不至於離了他們,就不知道怎麼應對這些突發事項。
若是這麼無能白目,早早地就死在了外麵。
他卻是不知道,寧清秋在陸長生心裡就是一個失憶了,對於修士的世界一無所知的兒童,所以更擔心兩分也是不足為奇。
陸長生麵色難看。
長袖一甩,便是當先走了。
蘇紅衣饒有興致的挑挑眉,看了眼朝陽郡主,眼神十分的揶揄。
要知道,九州修士,基本上有點見識的,都知道朝陽郡主癡戀陸長生這件事。
這可是九州有名的風流韻事。
特彆是風雲前幾位的修士,那都是一心隻求大道,並且是生人勿進的恐怖存在。
隻有陸長生,好歹還是有件沾邊的花邊新聞。
自然是廣大修士喜聞樂見的。
天機閣也不是一味的高冷,對於朝陽郡主和陸長生的故事,聽說本來還是打算出幾個話本的,可惜——
被陸長生親自找上門去,人家想了想,還是不要招惹這位大大的潛力股了。
以天機閣的實力,雖然並不懼怕陸長生,但是也沒必要,為此得罪他。
他們的心裡有著一杆秤,權衡利弊,十分的清楚。
天機閣,是九州中,一等一的狡猾勢力。
寧清秋找到了一個山洞。
有什麼畫麵,飛快的閃現。
眉心微疼。
寧清秋知道,那是記憶的碎片,在衝撞著腦海中的空白。
她說是失憶,還不如說是因為什麼衝擊,導致了神魂受到了損害,所以——
才變成了這樣。
其實就是身體的一種應激保護。
如今,她的身體日益好轉。
所以,那些缺失的記憶,也開始慢慢回籠。
這是好事兒。
寧清秋靜靜等待著自己的記憶完全的恢複的那一天。
司空摘星,人生中有三個最倒黴的時刻。
這是他一生縱橫,瀟灑無拘束的人生裡麵,最大的汙點。
第一個,就是他的師父。
當時的神偷門的第三百三十二代掌門。
輪到他,就是三百三十三代掌門。
但是就是因為這個數字,司空摘星覺著實在是有點不符合他的審美觀,所以——
他就扔下掌門信物跑路了。
就在就任大禮的前一天。
其實說是就任大禮,也就是他師父傳位給他,並且沒有任何見證者的場麵。
為什麼呢?
嗬嗬,神偷門,那是臭名昭著,這樣的門派,從來都是一脈單傳,所以熱鬨不起來。
況且,沒人願意和神偷門的修士做朋友。
這樣的未免時時刻刻要擔心自己的儲物戒指或者是其他的東西。
他們,是不受歡迎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