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來曆,隻字不提。
蘇紅衣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倒是也不在意,他看了陸長生一眼,沒有上前搭話,而是目光深遠的看了一眼鎮妖樓。
這個地方,距離他已經是近在咫尺。
就是不知道
該來的人,到底是來齊了沒有!
當年的事,他等了這麼多年,就是要討個說法,順便,一雪前恥!
身影一晃,便是整個人消失不見。
“那我就先走一步。各位慢來。”
明遠挑挑眉,自然知道這個各位不是指自己和陸長生。
這位九州聞名的大神醫,今日若是不出什麼意外,是不會入鎮妖樓的。
將要禦敵於外。
若是真的讓不該是陸家邀請的修士裡麵的人,奔著傳承入了這塔樓,那麼對於陸長生而言,就已經是輸的開始。
明遠微微側頭,看向東南方向。
來者,是司空摘星。
身邊不遠處,有一個貌美女修,提著軟鞭,上麵火毒凶猛熾烈,正是朝陽郡主。
眉間金色的花鈿熠熠生光。
蘇紅衣遮蔽天機的本事獨步天下,這探測氣息的功夫倒也是高人一等啊。
司空摘星打了個招呼,便是自己進了鎮妖樓。
時不我待,遠遠地就看到一身紅衣入了樓,他今日怎麼也要比蘇紅衣多殺幾頭大妖才能挫挫對方的銳氣。
咳,至少不能比他少吧?
明遠見此,倒也不拖遝了。
他朝著陸長生行了一個禮節,便是慢悠悠的朝著鎮妖樓走了過去。
以一個築基大圓滿,隨時可能突破金丹的修士應該有的速度和謹慎的態度行走。
朝陽郡主默默地站在陸長生的身邊。
她側臉看了看他。
然而,對方冷漠如冰清淡如水,骨子裡透露出拒人千裡之外的疏離。
即便是伯父伯母再怎麼滿意她作為自己得意兒子的道侶,但是怎麼也是拗不過兒子的意思。
沒人,逼得了陸長生。
她捏著火鞭的手,深深地嵌入掌心。
她就站在這裡陪著他,哪裡也不去。
不管將要麵對的是什麼。
都淩然不懼。
這是屬於她朝陽的信念。
不在乎外人怎麼看。
縱九死,吾不悔!
七夜和寧清秋大概已經是走了半柱香。
一路上行來,不要說妖族,就是荒獸的半根毛都沒有見著。
寧清秋深深覺著自己是不是被騙了。
這是鎮妖樓,封印無數妖族的鎮妖樓?
根本是座鬼樓吧
啥都沒有,冷風吹來涼颼颼,地上都是灰,牆上都是殘破不堪的壁畫。
陰暗暗的走道上麵,隻有微弱的燈燭閃爍著淺淡的光。
隨時都要熄滅的那種。
來一段恐怖哀婉的背景樂,立馬就是鬼片現場的既視感。
七夜不說話,隻是在前麵走著,她隻好一個人轉移注意力。
看著壁畫,上麵斷斷續續的,講述的是人類修士和妖族鬥爭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