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裡都是有見識的人,聽著這麼駭人聽聞的事兒,都是個個按捺住了。
這個時候多虧明遠第一時間就是設下了隔離陣法。
不然的話,這樣的消息傳出去,那就是軒然大波。
隱瞞吧,若是這小無相功在妖族普及,那麼就是說不得已經是陰謀開始。
要是直說……
那就是恐慌沸騰了。
人人都是沒有辦法信任,隨時都在害怕自己身邊的朋友、師兄弟、道侶、長輩親人……
他們隨時可能撕開表皮,露出妖族猙獰的麵孔,然後對著自己痛下殺手。
這樣的偽裝,簡直是防不勝防。
到時候,反而是給了那些心懷不軌的人可乘之機。
那些想要動搖人族根基的種族,說不得都會跳出來。
還有人族內部的那些貪婪短視之輩,隻在乎自身的利益,說不得就會乘此機會,在中間攪亂風雲。
那個時候,亂象畢現。
九州都是逃不過。
這樣的事,絕對不能夠發生。
陸長生對著七夜沉聲道:“這裡不是處理他的好地方,把他帶到陸家去吧,我們要對他好好地審問一番。”
寧清秋過去拉住了七夜的手臂。
七夜本來就是無所謂的,看著陸長生說道:
“他可以暫時的交給你,但是你該問的問完了之後,要把他交給我。”
“沒問題。”
碧鱗就被帶走了。
其他的修士好奇得抓心撓肺的,都是半點兒內幕消息都是沒有聽到的。
知道內情的,也就是他們幾個。
碧鱗不是不想掙紮。
而是七夜出腳的第一腳,就是封印住了他的丹田氣海。
半點兒靈氣都是使不出的。
反而是他的小無相功,像是固化在了臉上身上。
並沒有戳破。
顯然,也是七夜有意為之。
他的身份,確實是不適合太多的人知道。
不然的話,麻煩就會接踵而至。
他這個時候,就想著事情趕快解決。
自然是不會自找麻煩。
陸長生帶著他們,來到了陸家的地牢。
這裡幽暗深邃,有著暗河。
將碧鱗丟到了戮神柱上,重重鎖鏈捆上。
他的四肢大開,整個人幾乎是半懸空。
暗河有著無數的毒蟲和凶猛的陰暗屬性的河魚。
被它們輕輕咬上一口,就會痛徹骨髓。
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痛,卻又死不了人。
每隔一段時間,戮神柱頂端的蓮花座就會傾倒。
然後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冰清生肌液就會傾倒而下,千瘡百孔的身體,頃刻便是可以恢複如初。
然後,就是新一輪的折磨。
這些設施,不過是確保人可以不死罷了。
但是,卻是生不如死。
特彆是戮神柱可不是浪得虛名。
它主要是傷害人的精神識海。
靈魂上的痛處比起肉體上的更是讓人難以忍受。
神魂會被戮神柱切割汲取,然後用這些龐大的精神力量,催生冰清生肌液。
簡直是一套循環。
陸長生一概不喜歡這樣的刑具。
這一次,倒是被逼無奈了。
事關重大,就隻能是行非常之道。
陸長生目光灼灼的看了一眼七夜:“解開禁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