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陳家就屬這位大少爺規矩大,他是老爺和夫人的獨子,且十分爭氣,武功高強,待人接物也有一套,人人都說是他乃是陳家發家的貴人,在陳家說話分量極重,他帶來的客人,那是連碎嘴都是不允許旁人多話的。
陳諒著實心驚,這些人平日裡插科打諢說點什麼他還不當回事兒,這連寧清秋他們都是敢編排了,即便是沒說什麼壞話,他也是聽不下去,生怕出個好歹,於是便是冷冷一瞪眼:“我警告你們,後院的事兒,不準輕易窺探不準私下評頭論足,再胡亂說話我就拔了你們的舌頭,或者是嫌我規矩嚴的,那對不起,陳家大門開著,我們家這裡不歡迎、也供不起多嘴饒舌的人。”
王老六人都是嚇傻了,一嘴的求饒,他他他也沒說什麼啊。
怎麼就到了這個份兒上,早知道如此,打死他也不出這個頭,就該當自己眼也瞎了,人也啞巴了。
陳諒告誡他們一番,到底是沒有把事情鬨大,想必他們也是明白貴客的貴重了,便是帶著大半的人一同出門去了,打探消息這回事兒要多方麵著手,這街頭巷尾的也是需要有人去聽聽坊間談聞,指不定就有什麼效果。
前院的事兒自然是瞞不過寧清秋他們的,修士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便是不動用丹田靈氣,這身體強度擺在這兒,就是不刻意那也是可以把前院的動靜聽得清清楚楚。
寧清秋仔細的打量了一眼七夜,眼眸含笑:“你說他是不是想要說你是個小白臉?”
七夜淡淡的看她一眼,輕描淡寫的說道:“他不敢。這世上,隻有你敢這麼說。”
“小女子不勝榮幸。”寧清秋裝模作樣的拱手作揖。
七夜拿她沒辦法。
“我們難不成就在這兒乾等著什麼也不乾?”
小和尚蹙著眉,憂心如焚。
寧清秋當然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卻也不說破,卻是說道:“彆著急啊,我們有彆的事兒要忙。”
“什麼?”
小和尚不解。
“要去威武將軍府拜見一下那位熱情邀約我們做客的將軍千金啊。”
寧清秋笑得意味深長,和個小狐狸似的。
小和尚更是一頭霧水:“那個凡人?她有什麼好見的?”
這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啊。
紅袖便是解釋道:“你還沒懂啊。她這是想要打入盛京權貴圈子裡麵呢,沒有哪個地方能夠比起這個圈子更容易打探到整個大周內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