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已經徹底的想清楚了,以後明遠就是他們的提款機加儲物櫃了。
反正人家財大氣粗,要啥有啥,難怪當時候看到七色草原的無儘資源也不是那麼震動,雖然也有有所謀劃,但是明遠到底是不比他們費儘心思籌謀,主要是大唐太豪奢了,至少明國公府是這樣。
倒是有點不食人間疾苦的滋味。
寧清秋又從明遠這裡掏了不少的好東西出去。
她又盯上了大唐科舉。
要知道,大唐唯才是舉,這天下風雲大世,更是需要能人英才,不可否認的是大唐確實是天才如雲,但是寧清秋相信以自己等人的水準便是在這樣的盛會上也是可以一舉奪魁——恩,這裡指的是七夜,但是那未免有點顯得太過欺負人。
畢竟七夜這樣的絕世妖孽千萬年都是不出一個,就算是放在上古時代那也是人族最頂尖的天驕霸主沒有之一,這個末法時代倒是有點辱沒了他,但是大爭之世來臨,也是七夜該嶄露頭角的時候了。
而且大唐其實沒有硬性要求不準外來者參與啊,雖然作為九州修士跑來大唐科舉怎麼看都是有點“不務正業”,但是為了科舉前三甲的那豐厚至極的獎勵,寧清秋覺得未嘗不可一試。
不拿白不拿嘛。
簡單通俗的道理,她覺得這件事琢磨著還是很不錯的。
寧清秋有點私下慫恿七夜參加,對方倒是似笑非笑的跟她說可以考慮,但是顯然就是想要她自己提出一點好處,對他來說,寧清秋認為的那些好處不是好處,隻有他想要的那才是真正的好處。
寧清秋抹了一把辛酸淚,看來自己果斷的要出點血了。
兩個人這樣的情形在他人眼裡完全就是打情罵俏啊,對於單身狗來說肯定是要造成一萬點的暴擊的,關鍵是裡麵還有個陸長生這樣的傷心人,看著更是傷心,他端起酒,一飲而儘。
好在進階化神之後,他也是經曆了破心路魔障關隘,雖然不至於說就是這麼放下她了,但是也是沒有了過往那種幾乎執念的感覺。
愛情這個東西,如果能夠兩全其美兩情相悅自然是千好萬好,但是世界上往往就是有許許多多數之不儘的求之不得,有的人看不透那便是陷入了執念魔障,從此便是再也無法逃脫最後不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的結局;有的人看透了也明白得不到故而放下了,這就是慧根;但是有的人看得透卻是放不下,卻又不得不舍棄,這便是每個人心裡的苦了,旁人也許會揣測到一點,但是沒有人可以幫助其他人治愈心裡麵的傷痕,它永遠存在,隱隱作痛。
陸長生稱剛剛進階成功,需要再去穩固一下境界,先行離開,蘇紅衣隨後也走了,明遠倒是最後一個,三番兩次張了張嘴欲言又止,最後到底是什麼也沒說,算了,他們之間的事兒,自己解決吧,其他人摻和進去,也起不到作用,到時候還牽扯出更多的麻煩來,手心手背都是肉,兩邊都是朋友,感情的事兒外人插手怎麼都不方便。
電燈泡都是走光了,對於七夜來說來說自然是好事兒,花前月下,若是不珍惜,那未免也太不解風情了吧?
他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帶著人就是這麼朝著夜空中直接衝上雲霄,幾乎是要比肩明月。
寧清秋頗有些嗔怒:“你乾什麼?!”
都是不事先打一聲招呼。
倒也不是說被他的突然襲擊嚇到,對於修士來說,飛個天什麼的簡直是家常便飯,她又沒有恐高症,這麼點動靜都是會嚇得大呼小叫的。
她皺了皺翹挺的鼻尖,臉部線條秀美絕倫,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