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一馬當先。
她從來都是不會落於人後,特彆是麵對天碑這樣的稀世奇珍,這個時候倒是沒有講什麼友誼第一了,對她而言,反正大家都是要去嘗試一下的,自己就是做個先鋒軍,試試水唄。
對於她來說,天碑的主人有且隻有一個,那麼自己先試和後試都是差不多的。
明遠倒是忍不住笑道:“我說清秋,你怎麼這麼著急?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你麵前的是什麼神劍呢!”
七夜也問她:“你莫非對於這個天碑就是這般的渴望?”
若是她真的想要,那麼這個天碑無論是把誰當做是真正的主人,在他看來,都是可以搶過來的東西,她要什麼,他就會給他什麼。
也不在乎最後是不是要搶劫朋友或者是天機閣了。
其他幾個男人的臉色立刻就是千變萬化。
雖然說誰都是沒有獨吞的想法,但是若是最後成為了天碑選擇的主人結果卻是護不住手裡的東西,被七夜給奪去了,這個和他們自己主動分享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那太丟臉了啊。
眾人的臉色立刻就是苦瓜似的,嘴裡麵完全是吞了黃連,咽不下去也是吐不出來。
要不然……還是放棄算了喲。
不然到最後完全是東西也丟了,臉也丟了。
寧清秋趕緊搖頭,白眼都是快飛到天上去了。
真的是讓人無語的霸氣徹漏的說法啊。
這人還真的是不懂得什麼叫做迂回婉轉。
竟然是把話說得這麼直白,那豈不是讓大家的麵子都是擱不住了,看看陳玄感看看陸長生,大家的臉色都是鐵青一片啊。
寧清秋覺得自己簡直是操碎了心。
便是清了清嗓子:“胡說什麼呢,大家彆聽他的,天碑擇選有緣人,既然是天道有命,那麼我等自然是應該順應,這天碑有德者居之,我們都是並肩作戰的夥伴,誰得了這個東西也不會讓其他人吃虧,所以大家放平靜點,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罷了。”
“說得好!”
陳玄感擊掌讚歎。
這話說到了他的心坎兒裡麵去。
這得到天碑靠的是本事,或者是就是看臉,歐皇還是非酋,這都是大家認的東西,運氣這玩意兒才是修士的最大的倚仗,但是若是誰要是憑借武力想要強搶,那最後的下場一定是好不了的。
陳玄感到也不怕七夜搶,但是到底是丟臉。
所以他第一個出聲同意。
其他的人都是點頭。
七夜便是什麼也不說。
倒不是什麼狗血的少數服從多數,七夜也從不認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是錯誤的,隻要是寧清秋不願意的他自然不會強求,她要,他就給,不要,那麼便是沉默罷了。
寧清秋給了他一個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