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毫無心理壓力的就是拍板定下了計都作為他們的引路人。
因為人家都是這麼主動地報名了,至少還是要給個機會啊。
計都這人給她的觀感也是不錯,所以——
他們一行人來到天荒坊市的時候可謂是籍籍無名,壓根是沒有任何人認識他們是哪根蔥哪根蒜,但是在天荒角鬥場這麼一鬨,這走在街道上再也不是因為長相出眾氣質不凡被其他的人多看兩眼,而是因為他們殺出來的赫赫威名。
是的,也許拾荒者裡麵比他們殺人殺得多的大有人在,但是含金量那就是完全不一樣了。
就算是寧清秋這一生裡麵就殺過兩個人,那也已經是可以讓殺人盈野的狂徒都是對著她戰戰兢兢絲毫不敢有所冒犯了。
天荒劍讓人眼熱,一路走來,寧清秋都是覺得落在她身上,或者說得具體一點落在天荒劍上的眼神幾乎是要把這神劍都是給燒得融化掉了一般。
她嗤笑道:“我說你們拾荒者也實在是太不講究了,這要不然就是想要搶那就是直接上來,那要不然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沒資格從我這裡把天荒劍帶走,那就是應該好好地收斂一下那過於貪婪的神色,看著這真的是讓人十分之倒胃口......”
計都這個時候倒是不好說什麼,他既是拾荒者裡麵的一員,所以被人這樣的開地圖炮那要說是毫無感觸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但是要說麵對寧清秋直接說自己不滿那也不是他可以做到的,因為寧清秋實力強不說,還對他有恩,所以——
這個時候隻能是當自己是個聽力障礙的聾子了。
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一臉的神遊物外。
明遠倒是勸道:“天荒劍在拾荒者心裡麵的地位我就算是不能準確的預估也是可以猜測一二的,你看看就連我們對於天荒戰場幾乎是兩眼一抹黑的都是對於天荒劍的傳說幾乎是耳熟能詳,可想而知,天荒劍在這裡多麼的有市場,這傳說中的東西竟然是被你這麼得到手,不知道多少人都有想法的......你這會兒還在說他們沒膽子,要不是你攜帶殺了荒家兩父子的聲勢,我敢說,這會兒這些人都是直接撲上來了。”
而且經過一段時間的沉澱,野心家們都是會像是聞到了腥味兒的貓一樣全部都是瘋狂的聚集過來,一旦是被真的抓到破綻,就算是寧清秋是化神修士也是要吃虧的。
而且——
雖然自己和陳玄感分彆擊殺了虎咆和白麵鬼兩個金丹修士裡麵都是數得著的有名有姓的高手,若是平日裡麵自然是沒有人會打他們的主意,但是一旦是牽扯到了天荒劍,那麼就是沒有人在意多殺兩個金丹修士有什麼問題了。
明遠百分之百的保證,本來自己和陳玄感的表現也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驚豔了,但是有寧清秋的震撼性出場,他們兩個大概是已經是被遺忘得一乾二淨。
所以——
真的要是有人想著要從他們隊伍裡麵的薄弱點逐個擊破,也就是對自己和陳玄感出手,那明遠自然隻能是為他們默哀了。
整個隊伍裡麵,他大概是最弱的那一個,但是明遠也不會妄自菲薄,作為黑白學宮的公輸院長的關門弟子,明國公府的世子爺,人皇親自冊封的年青一代的領軍人物之一,他也絕對是平常修士絕對惹不起也打不贏的存在。
寧清秋找到一家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