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清秋一邊是這麼碎碎念著,一邊還是口嫌體正直的把黑色鬥篷和鬼臉麵具都是全副武裝起來。
旁邊的幾個男人為了配合她,自然也是穿戴上了一樣的服飾。
寧清秋似笑非笑的看著七夜,清水般的眼眸裡麵光暈流轉,看著十分的動人:“我說七夜你這是為了九州省布料啊,這一身黑鬥笠都是不用換裝直接上場在黑市裡麵絕對是不會有任何人分出什麼差異來的,指不定還能夠引領一段時間的黑衣新潮流呢......”
七夜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什麼也不說,任由她這樣的取笑。
她高興就好。
這些口頭上的便宜,他向來是不在意,言語上她得意的地方多,自己大不了在彆的地方討回來便是了。
七夜笑得意味深長。
隔著鬥笠,她看不太清楚七夜的表情。
但是背後一陣惡寒,就像是被什麼人盯上了一般,毛骨悚然的感覺。
寧清秋的感覺和敏銳的小動物一般,有點風吹草動都是恨不得把自己塞進哪個坑洞裡麵。
她一邊是劈頭蓋臉的給濕婆也是搭上了一件黑色鬥笠,嘴裡還是振振有詞的:“可不能被其他人一眼就是看出來被我們抓了一個重要人物。”
陳玄感沒忍住,提醒道:“若是這個濕婆口中的主人,乃是這個黑市的幕後者,絕對是化神級彆的存在,這樣的人,難道是還感覺不到自己的得力下屬被控製了?我們大概是一踏進這裡,都是被重點關注了吧。”
也許其他的在黑市裡麵已經是晃蕩了一段時間沒有出去的拾荒者,還不知道天荒坊市目前發生了一件堪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兒,那就是堂堂的化神真君都是死在了天荒角鬥場,而罪魁禍首便是他身邊的這個少女,大概是真的會沸反盈天到了極致。
但是現在,大家顯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寧清秋問濕婆:“你在你的主人手底下乾事兒多久了?在這個黑市存在的時候就是開始了嗎?”
十足的一個好奇寶寶。
濕婆閉口不言。
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
現在看起來這些人要靠著自己當做是誘餌去找主人,所以暫時不會對她下什麼殺手,雖然說之後就是難說了,但是濕婆還是有信心隻要是主人出手,那麼寧清秋這一行人便是過江猛龍都是給盤著。
畢竟她的主人的修為可謂是登峰造極,在這天荒坊市裡麵幾乎是沒有人可以比肩,就算是其他的化神修士,那也不一定是自家主人的對手。
畢竟作為一個陣修,戰鬥力幾乎是本身的數倍不等。
當然,這個就是要看修士個人的陣法造詣了。
她倒是不知道,這裡也是有一個陣法大家。
明遠在黑白學宮裡麵的百藝裡麵,學得最好的最出彩的就是陣法。
雖然他一概都是稱自己的陣法造詣上不了台麵,但是寧清秋他們接觸過這位的真實水平,便是知道明遠實在是妄自菲薄了,就當今之世,能夠同等級勝過他的,其實不超過五指之數。
這樣的水平,實在是天下之大,都是皆可去得。
這一點,就算是陳玄感都是要豎起大拇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