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玄真君淡淡的笑了笑。
倒是覺得自己做出這樣的改變和一點品味以及審美上麵的犧牲,絕對是值得的,而且並不用大書特書。
就像是剛才,要不是寧清秋表現得這麼激動,剛才他就是直接的略過這一茬兒,帶著他們就是進去了。
然後還是淡淡的解釋了一句:“再說了,懸空山的獨孤宗主都是要回來了,我們總不能就是這麼什麼都是不表示吧?”
好歹都是要做出熱烈歡迎的模樣啊。
寧清秋這個時候嘴角又是僵硬了一下。
等等……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怎麼一直都是提起那位獨孤宗主、七夜的父親啊,這是故意說給她聽的?
醜媳婦要見公婆的節奏?
寧清秋覺得自己走路都是有點飄忽。
然後——
倏然轉眸看向了七夜:“等一下,懸空山的宗主被稱為獨孤宗主,也就是說,你的父親複姓獨孤?!”
七夜淡淡的點頭,顯然是沒有理解她的驚異點到底是在什麼地方。
但是吧——
這並不妨礙他回答她的問題。
寧清秋聲音都是繃緊了,就像是一根拉緊了的弦:“也就是說,你作為他的兒子,懸空山未來的主人,你……是獨孤七夜,不是七夜?!”
但是她一直是認為七夜就是七夜啊。
他的名字就是兩個字啊。
現在難道是要告訴她一切都是自己的誤會不成?
自家的男人叫做獨孤七夜……
她難道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嗎?
寧清秋覺得人生真的是尷尬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所有的人看著她這個模樣,都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事兒說來也是無奈。
七夜歎了口氣,摸了摸她的頭:“就算是我自己都是想不太起我姓甚,隻知道自己名誰,我是七夜,也隻是七夜,難道是你知道我的全名以後,就打算連名帶姓的喊我不成?”
他刻意的避重就輕。
其實也真的是沒有把這個當回事兒。
雖然不知道寧清秋怎麼會對這件事反映在這麼大,但是直覺還是讓七夜采取了最合適的辦法。
寧清秋果然就是破涕為笑。
心裡麵的鬱悶的烏雲就像是被風一吹就是跑了。
也對,七夜就是七夜,而且是寧清秋的七夜,獨孤七夜……這個名字聽著就是覺得孤寂而陌生,就像是黑夜中齲齲獨行的孤獨的行者,這個名字不太好聽。
但是寧清秋自然不能教育自家的男人數典忘宗來進行背叛祖宗的行為,所以就是放過了這個話題。
重玄真君也沒想到自己隨意一句都是可以捅了馬蜂窩。
便是也更為殷勤的介紹起來煉心劍如今的功效。
“秋水神劍……我以前都是沒有聽說過這柄劍的名字,但是它的功效確實是十足的強大,最開始要不想著你們的囑咐,我都是舍不得熔煉它的一部分來重新鑄造煉心劍,幸好這柄劍是有靈性的,所以甚至是可以犧牲自我成全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