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之前的那個石門主,要不是寧清秋和陳玄感都是化神修士中數一數二的戰鬥高手,還不一定拿得下那個家夥。
你看,就是這麼厲害的高手,怎麼都是非要有那麼古怪的想法,竟然是見了鬼的決定把人族踹下雲端拖入泥淖?
反正這個想法,他們正常人絕對是不敢苟同。
那麼說不服,就是隻有打服氣。
要是冥頑不靈,那麼也沒什麼好說的,斬除這樣的害群之馬,人人有責。
寧清秋雪色容顏上麵泛著桃花瓣的色澤,杏眸裡麵沒有了往日的春水蘊意,而是帶著秋意寒涼,煉心劍發出嗖嗖的破空聲,和音符互相撞擊,消散。
“不用了。”
“打敗他,我一個,足矣!”
電光火石之間,煉心劍爆發出無儘璀璨的光芒,幾乎是讓所有的人都是忍不住眯了眯眼。
再次看清的時候,青衣羽冠的修士已經是跌落在地,唇邊一縷紅,血液噴吐,玉簫墜落在地,徒然沾染泥土汙漬。
煉心劍的劍尖,指著他的咽喉要害。
隻要是輕輕一送,就是可以殺了他。
寧清秋微微揚起下頜:“我就說,我可以的。”
明遠鼓了鼓掌。
其他的人都是被抓了起來。
最倒黴的就是錦衣華服的老頭,被蘇紅衣和玄女來了個冰火兩重天的男女混合雙打,已然是鼻青臉腫,一半焦黑一半青紫僵硬,看起來甭提多麼的淒慘了。
至於說那個麻衣散修,什麼風流不羈灑脫都是喂了狗,已然是被天荒誅魔槍穿透了琵琶骨,就是這麼提在陳玄感的手上。
寧清秋問:“服不服?”
劍尖朝著前麵送了一點。
白皙的脖頸上麵一縷嫣紅。
但是青羽隻是淡淡的垂下眼簾,倒是不見畏懼。
不管這些人多麼的瘋狂,但是他們這樣的不懼生死的表現,倒是可以引得人敬重幾分,但是寧清秋隻要是想起他們這樣不貪生怕死是為了什麼樣的瘋狂的念頭,又是覺得不寒而栗,恨不得這樣的人還是早點的死絕比較好,簡直是修士界的邪教啊。
男人低沉淡漠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的起伏:“技不如人,那麼就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
最後的尾音像是染上了一點笑意。
倒是詭異。
寧清秋突然開口道:“你該不會以為那個叫做鴻雁的百花塚的女弟子,就是真的逃出去了吧?那未免太小看懸空山了。”
青羽麵色驟然狂變。
已然是維持不住那股淡定的表情。
不單單是因為鴻雁是他喜歡的女人,更因為她的身上有著一個大秘密,隻要是她逃了出去,那麼後續計劃還有可以開展的可能性,他們都死了也不要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