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衝就算是一根筋的直腸子,這個時候顯然也是知道自己定然是惹到了什麼人,而且還是實力強悍之輩,不然的話不會連麵都是不露就是把自己折騰得如此的狼狽不堪。
他是個性格直爽的人。
於是就是直接問道:“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在暗處捉弄薛某人?若是薛衝哪裡冒犯到了您還請說明,我若是有錯必然是向著您誠懇的道歉。”
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是其他的人也是懂得了後半句的意思。
那就是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四來,那麼就是刻意的折辱,任何一個有血性的修士有尊嚴的男人都是不會容忍這樣的事兒發生,必然是要真刀真槍的做過一場,才是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勝利者,雖然是對方看起來似乎是不可力敵不然也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是把自己折騰到了這個程度,但是薛衝顯然不打算就是就是這麼當著縮頭烏龜就是忍氣吞聲下去了。
寧清秋心裡麵倒是為他喝了句彩。
薛衝要是這個時候不敢站出來,那麼就是讓人徹底的失望了。
雖然這樣的情況也是可以理解,但是寧清秋不會繼續對這個人另眼相看,現在看來,倒是自己耽誤了他和花月的婚約,至少也是導火索之一吧,修士講究因果,所以寧清秋還是願意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就是給予薛衝一定的幫助,也算是補償了。
當然,要是薛衝當不起她的看重,那麼便是自己看錯了人。
但是寧清秋的眼光顯然是不錯的。
一直以來都是沒有看錯過人。
唯一栽跟頭的,也就是當初雷音寺的小和尚。
不過她不會因為一次錯誤就是徹底的否定自己。
對著七夜傳音道:“看看他的表現,要是不錯的話,就是把他也帶回懸空山吧。”
七夜挑挑眉:“你倒是為他做了決定,若是他的師父控鶴老人不同意怎麼辦?你難道是要我強製帶走?”
寧清秋翻了個白眼:“你還真的當我是不諳世事的小白花啊。薛衝乃是控鶴老人的得意門生,就看這位給他找了一門好婚約就是知道對他多麼看重,雖然說花月本身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但是她有一個女兒控的父親,還是鳳凰城的城主,薛衝一介孤兒散修,能夠得到這樣的美人為妻,很難說控鶴老人對他不好。不過是當初沒有預想到花月如此的刁蠻任性,以至於後來都是後悔了也是沒有辦法,隻能夠硬著頭皮繼續下去。”
不然的話,這結親的事兒轉眼看著都是要變成結仇了。
所以,隻要是對於薛衝的前途有好處的事兒,還能夠順利的抱上當今雲荒九州最大的大腿,這樣的事兒,隻要不是蠢蛋,那就是會二話不說的答應下來。
所以寧清秋對於這一點一丁點兒的懷疑都是沒有。
除非——
那個控鶴老人腦子裡麵進了水,或者說控鶴老人就是人族的叛徒之一,做賊心虛。
不過也不可能。
就算是這位乃是人族的叛徒魔族的走狗,大概是對於這樣的機會更是欣喜若狂吧,這樣的接近人族高層核心的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無論是對於真正的想要有所發展的人族修士,還是那些心懷叵測的詭秘之徒來說,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時機。
所以寧清秋已然是有著萬全的把握,完全是可以拍著胸脯說自己沒有任何的問題。
七夜也任由她去了。
其實也不是想要和寧清秋對著乾,就是有的時候看著她這樣的小得意的模樣會刻意的去和她懟一下,這是吸引注意力的一種方式,其實最後他一直都是讓著她的。
這也是感情交流的一種方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