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寧清秋趕緊的握拳抵著唇,咳了兩聲。
其實有點假,但是玄女還是偏開了視線,隻是心裡麵的不滿倒是真的,七夜不會說什麼場麵話所有的人都是一清二楚,準確的來說大概是除了寧清秋其他的人在他的眼裡加起來也是比起羽毛重不到多少的,壓根是沒有多少的存在感,對他們這些人,七夜更多的是愛屋及烏的狀態。
要是沒有了寧清秋,大概是都是不會搭理他們的。
但是玄女萬沒有想到,在西王母失蹤所有的人都是五內俱焚的情況下,七夜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有趣?
是的,他大概是把幕後人當成是了旗鼓相當的對手,燃起了前所未有的興趣,但是都是不能夠考慮一下其他的人的心情的?
這樣的男人,應該注孤生啊,自己等人當初為什麼要幫他在寧清秋麵前說好話?
就讓他抱著自己那獨一無二無與倫比的驕傲——
去死吧!
恨得人牙癢癢的本事,七夜大概是獨步天下的。
七夜對於寧清秋自然最是關心,立刻注意力就是全部轉移:“你怎麼了?”
修士又是不存在什麼生病,對他們來說,若是身體不舒服那就是隻有兩個可能,一就是戰鬥的時候受了傷,第二就是修煉的時候自己出了岔子。
寧清秋最近都是和自己形影不離,所以戰鬥是不可能的,但要說是修煉出了問題,但是她的道路乃是劍道正宗直指本源,堂皇正大,她又一向是對此領悟頗深,所以不應該出現什麼出岔子的情況啊,再說自己一定是會第一時間發現的……
其他的人就是一眼看出了寧清秋是在裝。
本來就是為了轉移尷尬,所以寧清秋也沒有傾情演出。
但是就是七夜一個人被騙得團團轉。
難道是他好騙?
真的抱著這樣的想法的人,都是死翹翹了。
整個雲荒,沒有幾個人膽敢在他的麵前耍花招,偶爾有那麼幾個不怕死的,最後都是以身殉道了。
但是寧清秋不是旁人。
七夜對她太過緊張,隻要是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便是坐立難安。
寧清秋心中又是淡淡的感動。
她說:“我沒事兒,隻是想起西王母現在下落不明,我人族損失了一大臂膀,暗處不知道又是什麼人虎視眈眈,我心裡麵就是難安,你說這些人真的是好好地人族不當,非要去當狗,雖然當時的時候看到青羽鴻雁他們都是了解了一些內幕但是每每想起我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問一句為什麼……”
說到最後卻是顯得有點悵然。
這樣的事兒控製不住,永遠都是有人背棄作為人族本質的榮光,但是這個遺憾,將會是永久的,即便那些人都是不認識,即便是戰場上都是可以毫不留情的對於這些變節的人痛下殺手而毫無心軟,但是每每想起,還是難過的。
說不出的難過。
也說不出為什麼難過。
寧清秋的眉目間帶著淺淡的憂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