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術法可以讓對方處於暈眩的狀態,反正隻要是沒有辦法保證清醒的神誌,那麼其他的人基本上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榮慶會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那麼他們最看重的情報就是會出現了。
榮慶的麵色很痛苦,但是也不算是猙獰,看得出來,這是個心智強大的修士。
懸空山的人,再不濟都是有幾把刷子的。
明遠有點羨慕。
雖然是明國公府也有這樣的人,但是他自己的麾下還沒有這樣的力量,這麼對比起來,羨慕七夜也不是一件奇怪的事兒。
男人總是喜歡這樣的暴力的鐵血的浪漫。
有人為你忠心耿耿的赴死,那就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成就之一。
縹緲遙遠的聲音問道:“你為什麼要幫助昆侖瑤池的那個女人,去少主的必經之路?你是否是……人族的叛徒?!”
最後一句,振聾發聵。
足夠讓任何心中有鬼的人被震懾膽顫。
榮慶從牙齒縫裡麵擠出來的話語:“我、不、是、叛、徒!”
“我是懸空山的人,永不會背棄這裡。”
“丹青……丹青她在哭。西王母……昆侖瑤池出事兒了,我想要幫她,而且懸空山和昆侖瑤池乃是守望相助的同盟,我隻是想要讓丹青早一點的見到玄女,避免其中有人從中作梗。”
“少主……少主獨步天下,無人是他的對手,丹青不會有壞心,而且……根本沒有辦法傷害少主……”
斷斷續續的,顯得極為痛苦。
看得出來,榮慶到了後麵已然是支撐不住。
麵如金紙,汗如雨滴。
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寧清秋擺了擺手:“好了,可以了,到此為止吧。”
“榮慶並無叛宗之意,但引路昆侖瑤池丹青半路堵截少主為既定的事實,故而必須要做出懲戒,關押風雪洞三十年,以儆效尤!在這個過程裡麵,必須每日鑄造法器供應懸空山內的修士。”
總是要好好地利用麼。
而且榮慶絕對算不上廢物。
至於說丹青……要是三十年等不下去,那麼榮慶和她也就是有緣無分。
算是一種考驗吧。
而且寧清秋也沒有說過裡麵沒有回旋的餘地啊。
就算是關押牢房的犯人都是有著減刑的機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