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凝心中的警惕已然是提到最高。
至於說旁邊的那個男修,一眼看過去沒有什麼存在感,所以她就是自然而然的忽略了,都是關注那個女修士,她纖細白皙的手指握著一柄秋水長劍,極為優美的造型,卻是讓她眉心處刺痛。
看一眼,都是覺得無法直視。
劍凝心中駭然。
這樣的情況,隻是在萬劍宗主身上感受到。
隻是平日裡麵宗主都是十分的內斂,甚至是隻有出劍戰鬥的時候才是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難道是眼前的這個年輕得不像話的女修士,就是已經是修煉到了宗主的這種程度?
劍凝本能的不願意相信。
但是事實麵前,由不得辯駁。
隻是——
怎麼場麵和想象的不一樣?
因為雖然不是並肩而立,但是嶽停和那個女修士卻是距離比較接近,兩個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劍拔弩張的氣氛,反而倒像是認識的熟人。
隻是身周淩厲的刀意和鋒銳的劍氣,卻是讓人無法忽視並且告訴自己這不過是錯覺。
劍凝在一片沉默中出聲問道:“不知道當麵者乃何方神聖?竟然是不請自來到我萬劍宗?”
甚至是大打出手。
寧清秋有點尷尬,畢竟這事兒怎麼說都是自己處理得不夠好。
她笑得格外的和顏悅色:“我是嶽停的朋友,聽說他來了萬劍宗,便是來看一看他。”
這話聽著貌似是沒毛病。
但是誰都是知道這定然是大大的有問題。
這裡不是山河宗,這裡是萬劍宗的宗門,就是這麼如入無人之地的進來,甚至是還交手打了一場,簡直是把萬劍宗上下都是看成死人了。
劍凝就算是身死,都是不能忍受這樣的羞辱。
因為那是整個宗門的恥辱。
她正色道:“我不知道道友到底是何人,但是基本的禮節總是要懂的,你前來拜訪完萬劍宗,既沒有拜帖,也不通知任何萬劍宗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你的說法。”
她已經是打算出手。
即便是打不過對方,那也不能就是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宗門被羞辱。
寧清秋神色僵硬。
她喜歡戰鬥,甚至是刻意假裝刺客逼嶽停出手,但是這個時候要是和劍凝打起來的話,那就是太欺負人了。
萬劍宗估計真的是要和自己拚命的,到時候就是真的跳進黃河也是洗不清。
所以她狠狠地瞪了一眼七夜,這個家夥還真的是肆無忌憚,也許在他的眼裡,根本不在乎萬劍宗的人發現他們與否,因為壓根是沒有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