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生的時候,便是無藥可解。
就算是永寧侯顧敘手眼通天權勢赫赫,就算是顧見深乃是天之驕子武道卓絕,都是隻能等死,那位高高在上的侯爺就是隻能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唯一的兒子在眼皮子地下就是這麼死去,就像是當初坐視他哥哥夭亡一般。
陳守義咬咬牙,嘴裡麵彌漫出了血腥味兒。
談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位也是個大高手,八道輪脈的逍遙高手,在任何地方都是不可小覷之輩,可惜啊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成為鎮國公府的一條瘋狗。
不過也好,這樣的瘋狗,也是有主人的,讓咬誰就是咬誰,除了麵對特定的某些人之外,陳守義這把刀還是很好用的,這一次哥哥的計劃就是少不了他的出手。
畢竟在江南禹州城,這才是地頭蛇。
“不知道這位姑娘是誰?我怎麼以前從未見過?”
談媛對於寧清秋的興趣很大,比起寧清秋對她的一般好奇,她就是非常的想要知道這個可以和顧見深同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突然冒出來的神秘女子的底細了。
不可否認,對顧見深她有點好感,但是他們之間,阻隔重重,除非永寧侯府徹底的落敗,這個男人零落成泥,不然的話她和他就是沒有任何的在一起的機會,但是顧見深若是真的一無所有,那麼那個時候的他也不是光輝耀眼的永寧世子,到時候談媛倒也看不上他了,所以他們之間關係倒是真的非常微妙。
當然這其實隻是明珠郡主的個人看法,在顧見深眼裡,對麵的兩個人都是一個同樣的標簽,敵人。
隻是暫時不宜撕破臉。
需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盤算。
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凜然不懼。
若是真的命數不夠,身亡於此,那也是可以拖著他們一起下水,那就是可以給鎮國公府一個巨大的打擊,這樣倒也不錯。
誰都是不知道,溫文爾雅的清貴公子,骨子裡麵就是這樣的瘋狂和孤注一擲。
寧清秋倒是半點不怕生,笑著說道:“明珠郡主稱呼我清微便好,無名小卒,不值一提。”
兩個人受邀坐下。
談媛親自執壺,清澈如水晶的酒水就是這麼注入白瓷酒杯,宛若玉碗盛來琥珀光,肌膚如玉倒是和酒壺玉質分不出誰優誰劣:“這風雨陳釀當真是名不虛傳,兩位嘗嘗。”
顯然是對於他們之前的對話乃是一清二楚。
隻是事無不可對人言,被聽到沒什麼大不了的,隻是對方這樣的肆無忌憚的作風和表現倒是把張揚霸道的性格展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