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陰冷的聲音帶著冰冷的囂張:“鐘梵天,你在鹿城基地裡麵養尊處優,到底是沒什麼太大的長進,我都是懷疑我把你當做是我最大的對手是不是過於高估了你。”
鹿城基地的人頓時就是群情激奮,他們這個時候基本上個個帶傷,但是他們端起槍支就是瞄準了黑袍,到現在都是沒有扣下扳機的原因,第一是因為黑袍太強,他們其實是無法瞄準射擊的,第二則是因為生怕誤傷到了鐘梵天。
鹿城基地要是沒有了保護神,這個最強者都是基因崩潰的話,其他的人也要崩潰了。
夜勤冷冷的深呼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沒有我的命令,誰都是不準開槍。”
黑袍是一定要留下來的,但是必須要萬無一失,不如就讓他帶著其他人為鐘梵天壓陣。
鐘梵天沒有在意黑袍的冷嘲熱諷,不為此動氣,他的憤怒和怨恨,就像是埋葬在冰山下的火山,外表寒冷,內裡已然是爆裂無比。
身上的痛,很清晰的給他熱血沸騰的感覺。
他不鹹不淡的說道:“你也彆強撐,你比起我,好不到哪裡去。”
話音剛落,眾人就是看到黑袍身軀微微一顫,像是控製不住了似的,吐出一口血來,鮮紅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麵上,還有一部分沾染在黑袍上,看不清顏色。
寧清秋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憋著一口血啊。”
眾人也隨之哄堂大笑。
心裡麵也放下了一點擔憂,看來還是少將技高一籌啊。
當真是出了一口胸中惡氣。
雙方戰鬥,外傷反倒是輕鬆一點,結果黑袍看起來這麼牛逼哄哄的,其實也受了傷,隻是一直是憋著這一口血,可惜啊,裝逼不成,就是被戳穿了。還是當著所有的人的麵。
黑袍刺人的目光就是這麼看向了寧清秋,她不在意的對著他笑了一下,心道藏頭露尾的鼠輩,難不成自己還會怕你瞪我不成?
黑袍簡直是惱怒不已,他向來是自視甚高,豈能容忍這樣的羞辱?
鐘梵天和他的實力其實是不相上下,而且黑袍因為基因技的強悍反而是更為厲害,不過是鐘梵天先聲奪人,倒是讓他不得不參與一場格鬥,他的肉身到底不算是強悍,相當於是自己的短處對上了鐘梵天的長處,便是吃了個不大不小的虧。
黑袍不再打算繼續耽擱,決定用基因技來殺掉眼前這些礙眼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