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於黑袍的忌憚就是更上一層樓。
這人的基因技簡直是可以一人抵過千軍萬馬,有點開掛似的不公平啊。
鐘梵天對著寧清秋和夜勤頭也不回道:“救援部隊現在還沒有出現,必定是有什麼攔住他們的腳步,你們先帶著人離開這裡,立刻去接應他們。”
這就是他的一箭雙雕之計。
暫時的把他們驅逐出這個危險的戰場,如果順利接應,他們還可以帶著援兵回來助他一臂之力,若是無法順利接應趕不上,至少身邊的這些人不會有什麼危險。
鐘梵天衝了出去。
夜勤牙關緊咬,看得出來,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簡直是痛恨的,但是他到底是不可能違背鐘梵天的命令,這也是他必須要做的事兒,鹿城基地不能亂!
寧清秋反倒是問了一句:“你相信他嗎?”
夜勤愣了一下,直接招手喊道:“全體都有,跟我來!”
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戰鬥精英們,雖然他們很想要留下來並肩作戰,但是這個時候顯然他們的存在隻是累贅和負擔罷了。
而且,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不管理不理解接不接受,都是要按照上峰的命令去做!還要做好!這才是他們應該履行的本職。
夜勤帶著人匆匆而去,誰也沒有注意,寧清秋慢了半步,落在了最後。
她自然是要留下來看最後的勝負的。
鐘梵天打出了真火,穿著野戰軍靴的腳狠狠地將黑袍的腦袋踩踏到了地麵,甚至是出現了一個深陷的坑裡麵,黑袍血肉模糊,四肢不斷地抽搐。
他猶自不解氣,一邊吐著血,一邊腳下不斷地用力碾壓。
寧清秋都是覺得有點感同身受的疼。
鐘梵天有點艱難的說道:“給我拿一把槍來。”
黑袍幾乎是要昏迷過去,成王敗寇,他也不會求饒,畢竟是高傲無比的性子。
這會兒卻是忍不住撕扯著破碎的嗓音吼道:“鐘梵天!你給我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