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沒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和膽子去掉包納蘭家長房的小兒子。
天方夜譚都是不足以形容這件事。
納蘭庭就是饒有興致的說道:“這個到時我想要問你的,若是我和他母親可以扭轉這個小子的心思,那麼也不會等到現在,反倒是我要問問你,你找來的那個寧姓的女學生到底是哪裡有出彩的地方,得你青眼關注不說,竟然是阿徽那小子也是這麼懂事?”
納蘭亭想起了少女清美無雙的麵容就是微微笑了一下:“那是個你隻要是見到就是不願意給她留下任何的不好的印象的女孩子。”
所以,要說有點還真的說不出來,因為哪哪兒都是極好的。
這麼高的評價,還真的是以前從未聽說過的。
納蘭庭實在是想象不出能夠被這麼形容的女孩子就是什麼樣子,正要再問的時候,就是看到眼熟的車開了過來,下車的是一個美婦和一個俊挺的少年郎,正是自家老婆和他們正在談的納蘭徽。
納蘭徽仍然是那副傲氣無雙的模樣,納蘭庭覺得自己的滿腔期待在兒子淡淡的對他點了點頭的時候一盆冷水澆下徹底的消失不見。
嗬嗬,自己果然是想都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是這段時間的乖順就是為了在自己期待值達到最高的時候給他一點冷水,那麼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竟然是真的有效果!
納蘭徽轉身對著納蘭亭的時候倒是彬彬有禮,甚至是還微微的彎腰,禮節極為到位帶著點尊敬和濡慕:“姑姑。”
納蘭家的兄妹對視一眼,心頭一悸,這是什麼表現?難道是離間計?
納蘭徽其實是感激納蘭亭的,若非是這位“多管閒事”的姑姑,自己也不可能認識小老師,他對於這個人生中不是第一個卻絕對是最後一個的家教老師無比的滿意,而且知道她們關係親近,所以絕對不允許自己在納蘭亭麵前有絲毫不佳的表現,那就可能會傳達到了寧清秋的耳朵裡麵,那樣的事兒絕對是不能發生。
雖然納蘭徽也不知道就算是寧清秋知道了又是會怎麼樣,但是這樣的意識已經是深入的根種下來了。
納蘭亭就是想到了寧清秋,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寧清秋心有所感,卻也覺得不過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