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一聲阿彌陀佛就是把當初的事兒和盤托出。明遠的臉色和寧清秋一樣的,變得凝重起來。
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烏雲密布雷聲咆哮,驚鴻閃電帶著傾盆大雨,所以在這個時候,早早地就是寺門緊閉,老主持卻是被人敲響了房門。
那個黑衣人就是抱著一道纖細人影將她交給他們,對老主持說道:“照顧好她,她要留著就是好好的照顧,等到合適的時候,做好一切準備就是送她離開,不得怠慢,也不準告訴她任何有關我的消息和今天的事兒,否則的話,普度寺將不會有一個活人存在,我的話,你可彆忘記了。”
於是,寧清秋就是留在了普度寺,什麼後山救人都是假的,隻是有人把她送到這個地方來的。
這麼說來,很可能就是之後的一段時間的,那個所謂的神秘人都是沒有離開,一直是在暗中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也看著自己,不然的話,所謂的稍微有所異動就是滅門的事兒就是不可能的,但是對方顯然是很有把握,這麼想著,就是一陣惡寒,就像是背後有什麼邪惡的陰冷的視線宛若附骨之疽一樣的如影隨形。
明遠的掌心貼在她的後背上,溫暖的真氣就是驅散了心中的陰霾,她反應過來,就是擺擺手說道:“多謝,我沒事兒了。”
明遠眯了眼睛,說道:“既然當時就是接受這樣的威脅,怎麼現在就是敢告訴我們?”
對方的要求沒有時限,現在說難道就是不怕滅頂之災?還是說,這就是個刻意的陷阱?但是也太粗糙了些,一眼就是可以被看破。
主持師兄還是麻木僵硬的一張臉他說:“你們上門來問,我不說,那是不可能的,所以,隻能告訴你們,而且當時那個人隻是這麼要求師父的,而師父現在死了,我不受到這個承諾的控製。”
他是個想得透徹明白的人,這話還真的讓人無法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