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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烈坐在寧清秋的對麵,眼睛就像是蒼鷹一般的,盯著旁邊的明遠,倒是沒有受到寧清秋施展的青丘九尾的魅惑術的影響,明遠渾然不在意,這要是換個人在這裡,估計感覺臉皮都是會被穿透,但是其實寧清秋心裡麵暗暗發笑,明遠什麼時候都是在為自己背鍋,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不過這件事還是讓他出麵最為合適,畢竟自己的身份來曆還有真實的實力都是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的,至少目前不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要是被發現是天外來客不說是分分鐘把他們抓起來嚴刑拷打吧,要獲得他們的信任那就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兒了。
總而言之,這個時候還是悶不吭聲最好,不然的話,就是一堆的麻煩事兒,到時候弄得頭疼,反正寧清秋就是對此敬謝不敏。
明遠自然是隻有硬著頭皮上了,要說換成是任何一個人他都是凜然不懼絲毫不在乎的,但是對他而言皇甫烈自然是不一樣的,寧清秋再怎麼樣這個時候也是屬於高等靈氣修煉學院的學生,而皇甫烈就是校長,天然的就是掌握著生殺大權,就是有著對寧清秋的行為“指手畫腳”的資格,所以明遠還必須好好地應對,不然的話要是讓這位校長對寧清秋產生惡感,破壞了寧清秋想要當一個好學生的想法,估計自己在她記憶恢複之後就是會死得相當的慘烈。
而且他到底是感恩的。
若非是學院接納了寧清秋作為學院,她也不會步入修煉的路途,若是如此,那邊是一點氣機都是感受不到,所以就是會讓他找不到人,一直就是這麼麻木不仁的待在輪回寺內,如今自己算是解脫了,這其中皇甫烈可以算是功不可沒。
明遠絞儘腦汁的在那裡編故事,必須要有理有據令人信服才是可以說服皇甫烈接受,而且還不能就是假得太離譜,那就是分分鐘都是要被戳破的節奏,這裡麵的尺度很是不好把握,所以明遠一席話下來,感覺自己都是快要汗濕重巾,最後皇甫烈還是遲疑的相信了他給出來的說法。
其實要說是懷疑,倒也不至於,至少要是他們真的有什麼壞心思的話,就是在援軍還沒有達到的時候,在戍邊軍最薄弱的時候,就是可以直接施展他們的計劃,那就是最好的時機,要是度過了那個危機的話,在現在,就算是他們有什麼陰謀的話其實也是沒有什麼用武之地,這樣的時候,就是讓人明白他們的誠意。
不管明遠到底是要隱瞞什麼,隱瞞了多少,這個時候最重要的就是要對魘魔乘勝追擊,要不然就是徹底剿滅,要不然就是讓它們困守魘魔巢穴,永遠不敢再出來,其他的都是不重要,這其實是個長期的攻堅戰,因為援軍不可能長期的駐守在這裡,他們到底是有著各自宗門歸屬的,不是戍邊軍那樣的一門心思的就是在這裡一直是鎮壓魘魔,所以等到大戰結束之後,也需要人繼續鎮守這裡,齊橫行自然是當之無愧的可以交托信任的那一個,但是戍邊軍被打殘了,需要人力補充,這就是讓人捉襟見肘,這哪裡都是缺人,總不可能拆了東牆補西牆吧?何況戍邊軍的傷亡率擺在那裡,雖然可以吸引不少的心懷熱血的年輕修士,但是同樣的,足夠嚇退一大批人。
皇甫烈光是想想都是皺眉頭,而且高等靈氣修煉學院雖然是從這一刻起就是和戍邊軍同氣連枝,而且日後說不定就是對方最大的兵源地之一,但是學院剛起步,最出色的的也就是納蘭徽、顧微涼還有眼前的寧清秋,天資前兩者更高一籌,但是要論搞事的本事兒,那就是拍馬難及後者了。
他揉了揉眉心,歎口氣:“雛鷹長大了翅膀硬了就是該自己飛翔,我們這老一輩的就是不要插手,否則的話就是討人嫌而且不利於你們成長……但是能不能給點緩衝的時間?你這樣的學生太厲害了,對我們學院來說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