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辭行的時候自然是告訴的齊橫行,當然,離開之前寧清秋還是去和皇甫烈打了一聲招呼,彆忘了現在她還是屬於學院的學生,所以自然是要和頂頭老大的頂頭老大打招呼的,皇甫烈倒是沒有過問為何現在要離開又是要去做什麼,他隻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寧清秋說道:“你身上有我看不清的迷霧,所以我不會過多的追問你的事兒,但是既然是成為我高等靈氣修煉學院的學生,那麼你的事兒就是和我們息息相關,若是有任何問題,我都是責無旁貸,這一點,希望你牢牢記住。”
寧清秋重重的點頭,知道這說出來的是多麼重的一份信任,所以她不願意就是辜負這份期待。
她說:“我明白。”
她和明遠是連夜離開的,海都軍區的那些人表現得不錯,適應性也還算是可以,而且有楊璿璣他們盯著,缺自己一個也不算是太糟糕,所以就是放心的和明遠離開。
他們朝北飛行了大概是百八十裡,也不是走得太遠,確保沒有其他人跟著,就是隨便找了個山穀下去,隨後明遠就是設下了一個五行生滅的法陣,這裡麵就是有著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就是可以徹底的遮掩他們的氣息和動靜,寧清秋自然是相信明遠的陣法造詣的,再怎麼樣,比起自己高明許多,反正都是看不懂的,那就不如相信明遠的實力,看他那麼認真刻畫的樣子就是知道人家在這上麵的水平那可是不低。
要是寧清秋這會兒找回記憶的話,就是會覺得自己的想法再正確不過了,而且都是太低估了對方麼,明遠那在陣法上的造詣可比起他的修煉都是更厲害,完全可以說陣法大師,甚至是都是走在陣法宗師的道路上,所以一個法陣刻畫出來,不要說是本土靈修了,大概就算是雲荒世界的修士過來,估計都是要兩眼一抹黑的抓瞎的,這樣的本事,都是可以讓人橫著走了。
不過明遠向來都是謙遜派的。
他的身上,有傲氣,但是流淌在血液裡麵,刻畫在骨頭裡,而不是就是流於形式化,所以和他相處,真的是讓人很容易就是接受,而不是不適應,不然當初也不會就是被他幾句話就是說動,真的相信自己就是和他乃是至交好友。
寧清秋可不是什麼傳統的傻白甜啊。
一切準備就緒,他們就是召喚死亡列車,不過儀式都是進行到一半,就是被迫不及待的死亡列車就是給拉進了車廂世界。
白茫茫一片的廣闊無垠的大地上,清冷空曠,看著還有點滲人,有個半透明的身體就是驟然出現在他們眼前,而且伸出手來幾乎都是忍不住要出手搶奪了,明遠眼疾手快的,就是伸手把寧清秋拉在背後把人擋著就是這麼陰測測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道理都是不懂?”
死亡列車要是可以具現化更具體的五官,這會兒估計都是扭曲得不成樣子,反正怒氣值都是快要爆棚了,它的聲音略微尖銳,帶著極度的憤怒:“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竟然是拿到東西還這麼拖延,難道是不想要把詛咒印記還給我?你們拿著它,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