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個自己最信任的朋友是非常非常難受的一件事,所以她急著想要一個說法,可這個時候寧清秋受傷了,最要緊的還是為她先療傷,但自己也沒有辦法插手,還真的是到了最後一無事處呢……最後隻是苦笑了一下對納蘭徽和顧微涼這兩個學生說道:“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你們就清楚了,若是沒有力量的話日後也隻能像我這樣,懷疑的無法去核實,相信的也不敢去堅持。所以你們以後定然不要活成我這個樣子。”便也是離開了,留下兩個少年郎麵麵相覷。
納蘭徽問:“你信她嗎?”
顧微涼反問他一句:“那你呢?”
然後兩個人便同時閉口不言不再說話,都是清楚對方心中所想,一日是朋友終身便是朋友,不管她到底是什麼人,不管她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甚至是修為到了什麼樣的程度,他們隻記得當初三個人一起並肩作戰,一起求學的日子,這樣就是足夠了。他們不是導師和校長那樣心懷天下的人,也想不到那麼多,天塌下來高個子頂著他們隻需要顧著自己心裡麵的一畝三分地就可以了。
所以,答案竟在不言中。
其他的軍人和普通群眾在剛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被驅散開來,所以對他們的這些對話都不是很清楚,李司令和黃局長就是猶豫不定的想要上前來,但是這樣的事兒他們好像也沒有插手的權限,最後也隻能是繼續著自己手上辦著的事兒,最後總會有人出來給他們一個交代和結果的。
明遠給清秋療傷,包紮完畢之後才慶幸這隻是皮外傷,雖然裡麵盤旋的氣息濃厚的死氣,可是寧清秋體內的生氣十足以壓製這點侵蝕,不過想要根除卻是難上加難,他問:“你到底是遇到了什麼?就算是本世界的世界意誌也不可能將你傷害到如此程度,難道是……魔族?”
寧清秋笑了一下:“果然瞞不過你。重玄真君和魔族勾結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兒,隻是他這到底是叛徒還是雙麵間諜那就是不得而知了……我判斷這和七夜脫不了乾係,但我自己沒有找到它的蹤跡,本以為他隻是在暗處,但現在看來他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而他離開之前在世界意誌核心之處留下了下一個世界的坐標,不過那個世界非常的邪乎,我去探索的時候就是被其中的魔氣損傷了,那個世界並非魔族所在深淵,但是也和魔族的起源脫不了乾係,我們要早點離開這裡,並且做好心理準備——下一個世界應當是非常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