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原因之下,真理教徒們的實力幾乎是十不存一,有人都是開始心思浮動了,說實在的,要不是心靈暴君的控製,大概這會兒都是會有臨陣脫逃的人,或者準確的說,當真理教迫於形勢就是打算從極北雪原的大本營撤走的時候,很多人心裡麵都是非常的不安,對於收容社的畏懼更是千百年來形成的慣例,平日裡麵倒是敢於搞事兒,但是陰謀是一回事兒,這正大光明打仗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這對他們來說可不是專業領域啊。
這樣的好機會寧清秋不可能不把握,手中寒光一閃,煉心劍出鞘,隻要是能夠殺退敵人,誰還會注意她用的什麼手段?就算是注意到了,但是誰又敢來質問?說句裝逼的話,這強者的一生行事,何須向人解釋?
而且自己到時候就是有功之臣,大家感激都是來不及,哪裡還有心思探查她的根底?就算是想要挖掘屬於她的秘密,也要等著度過眼前的危機,而到了那個時候,指不定自己就是去哪裡了呢。
劍修的戰鬥力在整個雲荒都是最頂尖的,寧清秋的劍道更是純粹,鋒芒之氣尤甚,真理教主猝不及防之下,身上都是被劃拉出一個血口子,傷口不深,但是劍氣繚繞,就是讓他受了傷,關鍵是如此狼狽,這一生都是沒有過的。
誰能夠想到堂堂真理教主,縱橫一生,結果竟然是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年輕丫頭就是給傷了?這傳出去,豈不是要讓天下恥笑?!
真理教主的麵色青黑,額角青筋蹦起:“你還不動手?!難道是要看著這些敵人對付我們嗎!”
顯然對於大賢者的作壁上觀無法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