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姚:……還有肱四頭肌?
倆人隔著寒冬聊的火熱。
但天氣卻沒有被他們的熱情溫暖,溫度照舊一天一天的往下降著。
等到元旦假期過後,餘姚要回去考期末考的時候,臨海市的溫度已經降到了零下二十度,要知道,臨海隻是中緯度地區,是北方靠南的地方。
聽說東北已經降到了零下四十度。
南方也到了零下十度左右。
但很奇怪的,今年沒有下雪!就是乾冷,寒風吹的像刮刀子。
餘姚被餘媽媽裹了兩件羽絨服,走起來都搖搖擺擺的。
“媽,我不冷。”餘姚艱難的趁著胳膊抗議,想要脫一件。
餘媽媽利眼一瞪,“什麼不冷,我還不知道你,又想臭美是吧!”抬頭給她拽拽圍巾,警告她,“不準給我脫啊,外麵天多冷,我們班兩個男生昨天沒帶帽子,光頭跑去學校,耳朵凍的又紅又腫,當天就去了醫院。”
為了增加點說服力,餘媽媽還找準穴道加了一句,“凍完的耳朵可醜了,又黑又紫,你想那樣,你就脫。”沒好氣的伸手揪了一把她藏在帽子裡的耳朵。
她又不是傻!
挺奇怪,餘姚是真不冷,不是沒有感覺,就是覺得還可以接受,但跟她感覺正好相反的是她的體表溫度,手腳冰涼。換衣服的時候她還好奇的摸過自己胳膊,結果,也是涼的。
嚇了她一跳,趕緊找了根溫度計測了一下體溫,結果體溫還挺正常,36度。
自己想了一會兒,得出了一挺靠譜的答案:可能就是虛吧!
餘媽媽很認同這個說法,所以除了食補,另外一個就是多穿衣服了。
“穿這麼多,你手還是涼的。”餘媽媽穿過手套,大衣袖口的層層防護摸到了她的手。
看著餘媽媽躍躍欲試的還想再給她加一件,餘姚趕緊打著哈哈跳出家門,一歪一歪的往公交站走。
因為天氣太冷,去學校的308路公交車在半路還熄火一次,開車的司機還懊惱的捶了一下方向盤,從車座底下拖出一套工具鑽到車底敲敲打打了好一會兒。
又打了兩次火,才打著。
這麼一磨蹭,她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一點了,從靠近市場的東門買了點零食,搖搖擺擺的往宿舍樓去。
路上沒什麼人,彼此經過也是匆匆忙忙,連頭都不抬。
餘姚昂首挺胸的走在路上,心想:肯定是穿少了凍的。
跟宿舍樓下跟她裹的一樣厚實的宿管阿姨打來個招呼,進了電梯。
不知道是不是她對溫度的敏感度真的下降到了平均值以下,出了電梯,她覺得樓道裡的溫度跟室外溫度沒差彆。
“不是錯覺,就是沒差彆,瑩瑩之火都凍滅了。”薑菲菲裹著被子貼在自己的電暖風上,甜蜜蜜都凍的帶著顫音。
剩下的兩個心有同感的一致點頭,身上都披著自己最厚的衣服,緊抱電暖風。
餘姚也怕感冒,隻把最外麵的長款羽絨服脫了,搓搓自己冰涼的小手問,“怎麼了?學校不供暖了?”說著還去摸了摸窗邊的暖氣片。果然冰涼一片。
李鈺把自己脖子上的絨線脖套往下拽拽,艱難的探出手抓了幾個餘姚帶來的山楂球,鼓著嘴說:“學校鍋爐房的暖氣管道被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