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射人的時候這玩意好用的不行,輪到射貓了,這怎麼就不靈了呢!
箭頭都紮到身上了,這貓怎麼還蹦的這麼歡實?
主要靠毛厚,對付著竹箭,煤球身上的那一層黑色毛毯功不可沒,而且可能是經常下水的原因,煤球身上的皮膚會分泌一種類似固態油脂的東西,每天早上從窩裡爬出來,煤球都會把這油脂塗滿全身。
這油脂奇滑無比,竹箭射到身上,都會被卸掉大半力道,因為這貓的奇異,風輕風淡又不想把這貓射死,就隻能和它一起玩這你撲我躲的遊戲。
而在樓下躲著的陳雨陳臨也聽到了樓上的動靜,得力於煤球那獨特的嗓音,兩個人聽見吼聲的第一反應就是往樓上跑。
風輕耳朵一動,立馬去推風淡,”那倆小孩上來了,你先去擋擋。”
風淡:說的真輕巧啊,你怎麼不去擋擋,就那倆小孩,我自己能擋的住?彆剛縫完皮球,再交代在這山溝溝裡!
風輕:那你說怎麼辦?
風淡:要不然跑吧!好不容易不縫皮球了,彆冒險了。
風輕:……要不然就跑?風輕想想自己縫過的皮球遭過的罪,實在是嚇怕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自由時光啊,萬一一個不小心再丟了,那多虧啊!
所以風輕也就遲疑了一會兒,就立馬點頭同意了。對著樓下連射幾箭,甩掉這煩人的貓,從鋼廠二樓跳了下去。
等陳雨陳臨跑上來,就看見煤球一臉傻氣的趴在二樓的小窗邊,目光呆滯的看著遠處的防護林。
陳臨還在二層小心搜了一圈,結果彆說人了,連根人毛都沒看見。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灰白色竹箭,陳臨皺著眉頭嘀咕,“這是跑了?跑哪去了?”
問完自己就笑了,他和陳雨前後腳上的樓,他都看見,陳雨怎麼可能看的見?想著就瞥了眼趴在窗邊的煤球,總不能指望一隻貓回答他吧!
結果他剛想轉頭,就看見那趴在窗邊的貓伸出前爪對著窗外的防護林點了點。
陳臨下意識的順著煤球的胖爪去看,結果就看見了一白一黑兩個到人影背著兩架同色的硬木弓鑽進了防護林。
這貓真是神了!陳臨看不遠處翻騰躍起的兩道人影,心裡還不忘誇誇煤球這貓。
看了看那明顯倉皇逃走的背影,再看看腳邊這隻半趴肚子都拖到地上的肥貓,陳臨瞪大眼睛,不會是被煤球撓跑的吧!
然後又搖搖頭,覺得自己腦子可能被水泡的有點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