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臨近空投的時期,朱俊的動作越頻繁,王芸難得的不講理了一回,這麼喜歡蹦噠,那你就自己儘情的蹦噠吧,二話不說,直接把人關了起來。
打算等原泊空投完之後,再把人放出來,好好審一審,如果手冤枉拿過來呢,她就賠禮道歉,實在不行,她進去關幾天也行,要是不冤枉呢,那就繼續關著。
一個普通的研究員在實驗室裡一抓一大把,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為了安全著想,就委屈他一會兒吧。
實驗室一直到原泊帶著藥劑出發,都沒再出什麼幺蛾子。
送走原泊,王芸站在實驗室門口凝神想了好一會兒。如果朱俊的反常是真的,那背後站著的不外乎就是那幾個人,當然那些人也不傻,不會覺得隻憑一個研究員就能乾什麼。
所以這兩天,王芸時刻注意著,可是,一直到原泊走,對麵那幾個都沒有動靜,這就有點奇怪了。
難道他們也知道到現在這時候,保命最重要,隻是不覺得不甘心,讓朱俊跳出來蹦噠兩下給他們添點堵?
想到這個可能性,王芸自己都笑了出來。
而另一邊,原泊帶著藥劑,直奔軍區。
好不容易等到原泊人出來,王泰生等車一出研究院的大門就跟了上去,隻不過原泊他們開的是車,他卻是騎著一自行車。
破車子一步三搖,他用儘全力才能看見一點原泊坐的車屁股。
給原泊開車的司機早就發現後麵跟著一男人,本來還想跟原泊說一聲,但看著那男人騎得悠閒?的樣子,就沒說。
緊追慢趕,等朱庭帶著藥劑下車上船,王泰生徹底被扔下了。
離著老遠,把自己的破車子一扔,抬腿就踹了兩腳,麻蛋,一到關鍵時候就掉鏈子。
眼睜睜看著原泊上船越走越遠,王泰生心裡火的不行。
但不等他跑到水邊罵一頓解解氣,就看見從旁邊的胡同裡忽然拐出來一輛紅色的麵包車,速度奇快的在巷口調了個頭,貼著剛才送原泊的小汽車就開了過去。
然後王泰生就看見送原泊那小汽車的車窗冒了幾縷淡淡的白煙,刺……那紅色麵包車就停在不遠處。
王泰生三十多年的求生本能告訴他,這時候他應該躲一躲。
踮起腳悄悄的多躲進了旁邊的小巷,但好奇心還是讓他偷偷摸摸的探了腦袋出去看。
然後就看見從那紅色小麵包上跳了兩個人下來。
走到了那送原泊的小汽車旁,彎腰看了一眼,左右一掃,就迅速開門把那暈死的司機抬了出來。
王泰生看的目瞪口呆,這是偷車啊!
這買賣不錯啊,不過,好像你得先有輛車。
就在王泰生覺得這夥子偷車賊下本錢不少的時候,那倆人把暈死的司機一扔,走到紅色麵包車旁,又拉出了一個“司機”。
王泰生看看旁邊草叢裡生死不知的司機,再看看那從紅色麵包車上下來,和另外兩個人嬉笑打罵的假司機,嘴角抽了抽。
等那假司機調轉車頭靠到那紅色麵包車又接了一個假原泊時,他覺得這車偷的有意思了。
小汽車轉頭朝著實驗室的方向去了,紅色麵包車離著一段距離遠遠跟著。
兩輛車都開的飛快,呼嘯著從王泰生藏身的小巷口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