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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陽公主也有類似的看法。
以夏侯徽的聰明,這樣的題就算不能全部答出,也不至於隻答對四道。
更可疑的是,夏侯徽幾乎有一半題沒有答。相比之下,司馬果至少答了八道題,隻是其中有三道答錯了而已。換了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的結果,都會認為夏侯徽在放水。
德陽公主不知道怎麼解釋,隻好匆匆下了樓,命人將夏侯徽叫進來。
夏侯徽很快來了,臉色也很不好看。這個結果也不在她的預料之中。最後五道題空著,的確是她沒做,但不是她不想做,而是她沒時間做。她在做前麵五道題的時候花了太多的時間,第五道題剛剛解了一半,時間就到了。
“這幾道題有這麼難?”德陽公主埋怨道:“我看過題,連我都做得出來,還能難得住你?你看看阿琰,她做對了九道題,你和她的差距有這麼大?”
夏侯徽無言以對。她也很崩潰,尤其是想到之前曹苗的斷言。她從來沒想過會不如夏侯琰,而且差距會這麼大。此時此刻,她的腦子是空的。
見夏侯徽低著頭,不說話,德陽公主恨鐵不成鋼。夏侯徽是個聰明人,今天卻做了一件蠢事。她用這樣的手段促成了曹苗與司馬果的婚姻,曹苗會恨她一輩子。連帶著她都無法向曹苗交待。
雖說嫁出門的女兒潑出門的水,可是夏侯徽這麼做,也太過份了。
“你啊,你。”德陽公主伸出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夏侯徽的額頭。“讓我說你什麼好?”
夏侯徽終於沒忍住,落下了委屈的淚水。
腳步聲響起,曹苗從裡麵走了出來,冷冷地看了夏侯徽一眼,走到德陽公主麵前,躬身施禮。“公主,我命人去請太尉一家入莊,商量婚事。山莊裡沒有女主人,能不能請公主接待一下女眷?”
德陽公主心中愧疚,哪裡有推辭之理。張春華是她的親家母,由她來接待也沒什麼不好。反正具體的事也不要她做,自有青桃、紅杏等人處理。
得到了德陽公主的同意,曹苗再拜,轉身讓夏侯序去山口請司馬懿一家進山莊。司馬果非常僥幸的通過了考核,相親的事可以進入下一階段,隻是暫時不便與曹苗見麵,德陽公主便讓夏侯徽出去陪著,等司馬懿夫人來了,再行相親之禮。
從頭至尾,曹苗沒和夏侯徽說一句話。陰著臉,坐在堂上,一言不發。
夏侯徽也沒臉和曹苗說什麼,得到德陽公主的允許,灑下幾滴淚珠,匆匆出門。
德陽公主幾次想開口緩和一下氣氛,可是一看曹苗那臉色,又沒法開口,隻能歎惜。這個局麵完全不在她的預料之中,讓她無從措手,想勸都不知道怎麼勸。
堂上的氣氛尷尬,前庭的氣氛也好不到哪兒去。
夏侯徽明明心裡委屈,卻還要強顏歡笑地安慰司馬果。司馬果僥幸通過了考核,卻依然高興不起來。她反複查看試卷,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是這個成績。如果現在讓她重做,她或許隻要一半的時候就能做完,而且保證每一道題都對。
今天是怎麼回事,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