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路曉眼含淚水的低吼著。
厲城久嘴角輕挑,一抹危險的弧度上揚起來。
低垂著頭,呼出來的炙熱的氣體撲打在路曉的小臉兒上:“你和我還裝什麼?你真正的嘴臉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以前不也是靠這樣賺錢的麼?是錢又不夠用了麼?賣身都賣到我麵前來了。”
男人的譏諷,句句都戳在路曉的心口上。
疼的她快要喘息不上氣來。
路曉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軟弱的聲音來,劃過厲城久那雙譏諷的眸子,路曉將壓在胸口上的委屈統統壓下。
“我想要和你談一筆生意。”
“談生意?”
厲城久輕聲的笑了笑,像是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
路曉無視厲城久的嘲弄,路喻還在等著錢醫治呢。
“借我五百萬,我會還你。”
五百萬……
聽見這個數字,男人的嘴角勾起了一道詭異的弧度,“口氣真不小,張口就是五百萬。”
聽著男人說出來的話,路曉的心都揪在一起了,現在隻有這條路了,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她又何必找上厲城久,受儘他的冷嘲熱諷……
“這錢不是白借的,我是會還給你的。”
厲城久的嘴角張了張,嘴角勾起一道詭異的笑容:“你拿什麼還?用你每個月那微薄的工資?還是說……要用你自己來還?”
男人的鼻息慢慢湊近,呼出來的氣體撲打在女人的耳垂上,玩味的音調刺激著路曉的神經。
“我打工還你。”路曉咬著嘴唇,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
“那你恐怕要為我打工二十多年,使用套路的想要留在我身邊麼?路曉,你可真是越來越套路了。”
厲城久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
路曉越是這樣送上門來,厲城久的心裡就越是憤怒。
“你這五年來,也是這樣服侍彆人的吧?我厲城久的前妻,居然還要迎合彆的男人?路曉,你自甘墮落不要丟了我的麵子。”
路曉倔強的死咬著嘴唇,原來他這麼憤怒,隻是因為覺得她丟了他的人……
“我沒有套路你。”路曉大吼著,她如果真的套路他,又怎麼會混得這樣慘淡?
難道厲城久是傻子麼?
路曉的聲音頓了頓:“打工二十年,可以。”
厲城久挑了挑眉頭,這是要將一輩子都奉獻給他了麼……真是夠心機的。
“你又要和我玩什麼把戲,不過沒關係,我能陪你玩得起。”
“這是你自己要玩的,不要玩不起。”
“厲城久,你真的要碰我麼?你不是嫌我臟麼?”
路曉陣陣冷笑,眼底有著濃濃的譏諷。
她知道,隻有這樣說,厲城久才不會觸碰她,會更加的厭惡而遠離她。
……
深夜的微風有些涼,吹打在身上有些涼。
路曉拖著破敗的身子,雙腿虛軟的在馬路上緩慢地拖行著,伸出小手裹著身上的單衣。
腦子裡麵還在回蕩著剛才厲城久的模樣。
半個小時前。
厲城久重新將,浴巾裹在身上,背對著路曉,高冷偉岸的背影,彰顯著他的冷漠。
他真的沒有動她一下,最後眼神淡漠夾雜著厭惡的站起身。
路曉的嘴角有著自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