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不管怎麼看,她都是美滋滋的。
見她笑容明媚,白子墨眉間也輕快了不少,嘴角噙著笑,“夫人請講。”
瞧著白子墨的表情,好似在說:能得到她的‘原諒’,莫說一句話,就是十句話,他都應允!
裴卿卿把手,繞過白子墨的手,形成喝交杯酒的形式,明眸淺笑道,“今後責罰夫君,是我唯一的特權,夫君可應允我?”
白子墨先是楞了一下,然後又笑了笑。
他的笑,落在裴卿卿眼中,她不會說,那是她見過最好看的笑容。
如冰山雪蓮盛開般高貴聖潔,讓人想將之捧在手心裡嗬護。
裴卿卿不知道的是,白子墨已經多少年沒有真正開懷一笑了。
這個小女人,居然趁著喝交杯酒,要了這麼大一個‘特權’
準確的說,是趁著他認錯,撿了這麼大一個便宜。
但,“為夫有言在先,隻要是夫人說的,為夫都應允。”
言下之意,便是應了她。
她一個人的特權嗎?
如此,也挺好。
他倒還有些期待,今後,她會如何責罰他?
裴卿卿眉眼帶笑,“那好,我敬夫君。”
說罷便微微抬手,喝下了交杯酒。
瞧著她一飲而儘,白子墨還沒動。
“夫君,該你了。”裴卿卿瞟了一眼和自己手臂相繞的酒杯,催促著他喝下去。
她手臂有些酸了…
清酒入喉,白子墨仿佛則覺著,這是他喝過最好喝的酒。
“好了。”然後裴卿卿動作利索的收起了酒杯,轉頭又把白子墨從輪椅上扶了起來,準備給他寬衣就寢。
那嫻熟的動作,就像照顧了他許久似的。
她早就想好了,既然嫁了他,那就要好好陪他過日子,儘她最大的努力去彌補前世對他的虧欠。
首先就得做到一個做妻子的職責,照顧好他。
他腿腳不便,自然該她來伺候他了。
倒是她的這般主動,叫白子墨一時間頗為不適應。
他還從未與哪個女子靠的這般近過。
應該說,沒被哪個女人抱在懷裡脫.衣服過……
饒是沉穩內斂的白子墨,都不禁有些臉紅…
但,這洞房花燭之夜,又是他的妻子在‘照顧’他,於情於理都沒什麼不妥。
原來他白子墨,竟也會有臉皮子薄的時候。
裴卿卿一眼,就瞧出他不自然的臉色,眉眼間染上絲絲狡黠的笑意,“夫君這是害羞了嗎?”
白子墨居然會害羞?
她還故意盯著他多看兩眼。
她都不害羞,他一個大男人,害羞個什麼?
被自己的夫人打趣,白子墨低沉了眉眼,“更衣這種事,怎能勞夫人親自動手。”
因著身高差距,她微微仰頭,他低眉,才能互看彼此。
他似笑非笑,透著絲絲邪魅之氣,同時大手一撈,就緊緊的禁錮著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低眉附耳的在她耳邊吹氣,“還是為夫來伺候夫人吧。”
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裴卿卿就滾到了床榻裡去了。
身上還‘壓’著她那不懷好意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