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用女人來維係。
所以裴少楓這麼說,也算是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
裴少楓又何嘗不明白乾帝是在貶低侯府,但他隻能當做不知,並且隻能順著乾帝的話往下說,“請陛下恕罪,也請侯爺恕罪,陛下許是不知,在宮外,許多人家都不願將家中女兒下嫁侯爺,隻因侯爺腿腳不便,許多人家不願意將女兒嫁入侯府守活寡,微臣自知有罪,求陛下降罪,微臣絕無半句怨言。”
裴少楓說的誠誠懇懇,就差說白子墨是殘廢了……
裴卿卿清楚的感覺到,白子墨拉著他的手,力道加重了幾分。
彆人看不見,她卻瞧見了,白子墨眼角掠過一絲冷光。
裴少楓,很好,白子墨深諳的眸中,似是做出了決定。
裴卿卿如畫的眉心輕輕一皺,大哥這是在乾什麼?
獨攬罪責還要得罪白子墨!
瞧著白子墨的眼色,她都擔心白子墨不會管大哥死活了……
居然還說她守活寡?昨晚的熱火仿佛噬入骨髓,她哪裡會守活寡!
大哥真是,找不到話說了吧?!
莫說是白子墨,就連她聽著都不高興。
白子墨聽著不順耳,可乾帝聽的高興啊。
但表麵上,他還要做出責怪裴少楓樣子,斥嗬一聲,“放肆!你竟敢如此詆毀侯爺!罪上加罪!”
白子墨雙腿未殘時,世人隻知戰北侯,不知他這個皇帝。
可後來白子墨變成了個殘廢,從此站不起來了,戰神一朝從雲端跌入泥塵,這些年,他費了多少心思,才算是壓下了戰北侯府的氣焰,也消散了白子墨在百姓心中的戰神形象。
所以白子墨,就是他成為千古一帝之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但凡能削弱白子墨勢力的機會,他都不會放過。
哪怕是有人說白子墨的不好,他聽著也高興。
“微臣知罪,還請陛下降罪。”裴少楓知曉他的話,乾帝是愛聽的,趁著乾帝心情好了點,裴少楓就抓緊機會趕緊請罪。
他開口閉口就是知罪,請罪,降罪的。
這要換了彆人,怕是唯恐避之不及。
也就裴少楓,巴不得乾帝給他治罪……
乾帝瞅了兩眼裴少楓,沒再理他,可餘光卻一直掃在白子墨身上。
轉個頭,看似關懷的語氣又去問白子墨,“侯爺,他詆毀的是你,不知侯爺對此事有何看法?”
瞧著,像是在詢問白子墨的意見。
可實則,不過是為了多踩白子墨一腳罷了。
哪裡是在關懷,分明是想羞辱白子兩句才是真的。
不過裴少楓葉也看向了白子墨,俊郎的眉間就沒鬆過,以眼神給白子墨打暗示,讓他定自己的罪。
隻有這樣,才能保裴家的安穩。
他一人領罪,總好過裴家滿門領罪。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子墨身上。
就連裴卿卿,也在緊繃的看著他,抓著他的手心撓了又撓,想讓他不要怪罪大哥……
白子墨幽幽的瞥了一眼裴少楓,“陛下既然問了,臣倒確實有個主意。”
乾帝一聽,非但沒羞辱到白子墨,反倒他還有了主意?
乾帝的臉色,當即就有了些些防備,“不知侯爺有何主意啊?”
白子墨這個人,陰險狡詐!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