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裴卿卿,本宮好意邀請你觀摩先帝的畫作,你非但沒有敬畏之心,竟還敢刺傷本宮!汙了先帝的畫作,你該當何罪!”
聽著儷妃咬牙切齒的質問聲,若說裴卿卿再不明白,那未免也太蠢了。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呢。
不過她倒不知,雪風羽扇還有這作用。
倒也是個好寶貝。
隻見儷妃的手心,鮮血往下滴,許是方才甩手之間,一滴血好巧不巧的竟滴在了萬裡河山圖上麵!
這事兒可就大了。
而凶器,正是儷妃的那把雪風羽扇。
原來雪風羽扇還可以伸縮的,扇子的內柄中,竟隱藏著一把極薄極尖的利刃。
看似薄尖的利刃,卻泛著寒光,一眼就能看出,必是十分鋒利,怕是一出就得見血。
這不,儷妃就中招了。
是她大意了,竟不知儷妃還有這一手,也不知雪風羽扇還是這麼個防身的好寶貝,才叫儷妃鑽了空子。
方才儷妃假意是想給她看扇子的內裡乾坤,她因察覺到危險的本能反應,甩開了儷妃,但她卻很清楚,她是躲開了儷妃,可沒有用雪風羽扇劃傷她。
不過眼下,她就是有一萬張嘴,怕是也說不清了吧?
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浪費力氣去多做解釋呢?
想用先帝的畫作來找她麻煩,哪有那麼容易?
裴卿卿不緊不慢的瞥了一眼畫上的那一滴血,“儷妃娘娘,你也太不小心了,怎會把血滴在畫上?這扇子可是儷妃娘娘的寶貝,儷妃娘娘既知這扇子的妙用,怎還敢輕易拿出來,萬一傷了人可怎麼好?”
三言兩語,輕飄飄的就把矛頭調轉了方向。
想把刺傷寵妃,血汙先帝畫作的罪名扣在她頭上?當她沒長嘴巴嗎?
扇子可是儷妃自己的,明知道扇子隱藏危險,還拿出來顯擺?也不怕傷了人?
換言之,儷妃傷了自己,那也是自作自受。
還血汙了先帝畫作,怪得了誰?
“你!!”儷妃氣的咬緊了後牙槽,一雙美目像淬了毒一樣狠辣的盯著裴卿卿。
手心還在流著血,她沒想到裴卿卿居然這麼的伶牙俐齒!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倒打一耙!”儷妃惡狠狠的磨牙,幾乎是要咬碎一口銀牙。
“都說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儷妃娘娘,究竟是誰倒打一耙,咱們心知肚明,就不需要爭辯了吧?”裴卿卿語氣輕然的就懟了回去。
她可不是什麼軟柿子,誰都能拿捏。
儷妃,可真是小瞧她了。
這都這樣了,後麵那位看戲的主角也該上場了吧?
“裴卿卿你放肆!”
“發生了什麼事?”
就在儷妃剛怒嗬一聲,準備發作的時候,就又傳出一道溫婉靈動的女聲。
果然不出裴卿卿所料,看戲的主角,上場了。
彆看這看似溫婉靈動的聲音,卻一句話就蓋過了儷妃怒氣衝衝的氣勢,可見來人比儷妃更不好對付。
前呼後擁之下,走出來一個靈動溫婉的美人。
說的一點都不誇張,這個女人極美,真真是應了一句話,人比花嬌。
如芙蓉花一般的嬌嫩動人。
難怪這裡叫芙蓉宮,裴卿卿算是明白這芙蓉宮的由來。
怕是就是因為這位堪比芙蓉花般嬌嫩的美人吧?
同時裴卿卿也猜到了美人的身份,她就是趙雪芙,乾帝陛下的芙美人。
果然人如其名,冰肌若雪,貌美如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