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察覺到此事很可能跟戰北侯有關的某些人,頓時就做起了聾啞人,眼觀鼻鼻觀心,默默地在旁邊看好戲!
但凡跟戰北侯有關的事兒,顯然沒什麼人願意沾染!
但是乾帝,卻不能不管不問啊!
作為這朝堂之上的主人!臣子哭訴,求他討回公道,他也不能當做看不見啊。
於是乾帝皺著眉頭開口道,“是何人傷的你啊?”
把人傷成這樣,未免也下手太重了些!
乾帝心下想到。
不過乾帝可不是真的關心趙大人的好壞,他倒是好奇,這趙全書是哪裡惹到白子墨了?竟讓白子墨下如此重手?
趙全書,便是這趙大人的名兒。
就算趙全書沒說,乾帝也知道,把趙全
書傷成這樣的,必是白子墨所為。
放眼整個朝堂,誰有這個膽子,敢這般重傷朝臣?還這般毫不在意?
除了白子墨,沒彆人。
隻有戰北侯,才有膽子這般肆意妄為,目中無人!
乾帝思慮間幽幽的瞥了一眼白子墨,大有一副十分了解白子墨的模樣。
可白子墨麵不改色,活像是一副什麼事都入不了他的眼的樣子。
也沒說話,好像這事兒壓根兒跟他沒關係一樣。
隻是他不說話,但趙全書沒受傷的那隻手,就指到了他身上來,不去看也能聽出趙全書在咬牙切齒,“陛下!重傷臣的,便是戰北侯!”
當場就指認是白子墨傷人!
然後趙全書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乾
帝哭訴,“求陛下為臣做主!戰北侯不僅重傷臣,還縱火燒了臣的府邸!臣…險些就沒命來見陛下…求陛下替臣做主啊!”
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可憐,相似比白子墨一臉冷漠,則更加令人發指!
於是乎,許多人都紛紛有些同情趙大人了。
如果說剛才大家看白子墨眼神,都是避讓型的,不想沾染,也不想招惹到侯府。
但是現在,經趙大人這麼一說,便有不少人用一種‘令人發指,可惡,心狠手辣’的表情看向白子墨…
雖說白子墨貴為戰北侯,位高權重!但是也不能這麼欺負人啊!
人家趙大人再怎麼說,那也是朝廷命官啊!
白子墨如此目無法紀,實在是叫人發指!
於是乎,白子墨接收到了一波眼神的追擊,許多人以眼神來為趙大人助攻!
不僅傷人,還縱火!皇子犯法尚且與民同罪!大家夥都有一種就算是戰北侯,也絕不能姑息的氣勢!
相比起大家夥憤憤不平的眼神兒,乾帝倒是要淡然的多,聽聞趙全書說,白子墨傷人縱火燒府,乾帝意味深長的眉頭一挑,“哦?縱火傷人,這可不像是侯爺會做的事兒啊?侯爺,趙大人說的,可屬實啊?”
這話,顯然是在問白子墨。
告狀都告到朝堂上來了,能不屬實嗎?
乾帝意味兒深長的望著底下的白子墨,能讓白子墨下如此重手,不僅傷人,還縱火燒府,看來這趙大人,得罪白子墨得罪的很厲害啊?
白子墨可以無視趙全書,但乾帝問話,白子墨自然不好無視,不緊不慢的挪了一下腳步,溫潤冷峻的眉間輕挑,低聲道,“回陛下,趙
大人所言屬實,不過,他是咎由自取。”
聽聞他說趙大人所言屬實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