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起身,又不緊不慢的走到綁著裴正浩的木架旁邊。
輕輕一擺手,那正在對裴正浩施刑的獄卒便停手退了下去。
如果以為這樣就完了,那就錯了。
看著慕溪鳳的動作,裴少楓知道,她是要自己動手。
不錯,慕溪鳳就是要自己動手,以解她心頭之恨。
瞧著慕溪鳳從鐵盆裡拿起燒紅的鐵烙,明明是美貌的一張臉,此刻卻儘是冷酷,曲氏著急的搖頭,嘴裡喊著,“不要…不要…”
隻可惜,曲氏像是喊光了力氣,現在喊的不要,卻弱的像蚊聲一樣。
不細聽根本就聽不見。
怕是嗓子也喊啞了,力氣也喊不上來了。
隻能像條死魚一樣的在裴少楓和裴震手上撲騰兩下,起不到任何作用。
曲氏是想求慕溪鳳,不要對裴正浩下手。
可要讓慕溪鳳放過裴正浩,除非時光倒流。
還是那句話,可能嗎?
彆說慕溪鳳聽不清曲氏的呐喊,就算聽見了,她也不會手軟。
相反的,曲氏越是撲騰,慕溪鳳倒越是高興,報複裴家所有人,這樣她心裡會更加痛快。
當著曲氏他們的麵兒,慕溪鳳毫不手軟的將鐵烙燙在了裴正浩臉上。
“啊!”裴正浩的喊聲,比殺豬還慘烈。
鐵烙在裴正浩臉上冒氣一陣陣灰白的煙,臉皮燙的滋滋響…
說是痛的死去活來都不為過。
然而,這隻是剛開始罷了。
不過隻是個開胃菜。
真正的刑罰,還沒開始呢。
裴正浩這就受不了了?
望著裴正浩痛的扭曲的臉,慕溪鳳頭一次體會到報複二字帶來的快感。
冷豔的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還不夠,遠遠不夠。
不夠解她心中的恨。
慕溪鳳拿著鐵烙的手,用力的往裴正浩臉上壓,恨不得讓鐵烙長在裴正浩那張讓她惡心的臉上!
“浩兒…”燙在兒身,痛在娘心啊!
曲氏那是錐心般的痛,恨不得替兒子受罪…
當慕溪鳳拿下鐵烙的時候,裴正浩的半邊臉,已經是血肉模糊,哪裡還看得出原本的容貌?
“啊!啊…”也不知是痛的,還是怕的,裴正浩掛在木架上哀嚎個不停,尤其是那被燙毀了半邊臉,瞧著惡心又瘮人。
“殺了我…求你殺了我…”看來裴正浩是痛極了,居然開始求死了。
沒錯,裴正浩就是在向慕溪鳳求死。
求慕溪鳳殺了他。
與其這麼生不如死的受折磨,倒不如一刀殺了他來的更痛快。
“想死?”慕溪鳳冷笑一聲,“沒那麼容易。”
說著撈起再次燒紅的鐵烙,滋的一聲又燙在了裴正浩的另外半邊臉上。
“啊…”比之殺豬還要慘烈的慘叫聲響徹在整個牢房裡,光是聽著都令人心緊。
這下,裴正浩算是徹底毀容了。
兩邊臉都被鐵烙烙的麵目全非…
兩邊臉上都被烙的血肉模糊的,瞧著那叫一個惡心又瘮人。
光是這樣毀容的臉,出去怕是都能把人嚇死!
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的?
人不人鬼不鬼!
對,裴正浩現在,就是人不人鬼不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