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藥琅很識趣,不該看的知道不看,但是竹顏,那眼睛是直勾勾的盯著白子墨,還有裴卿卿!
那架勢,像是要跟白子墨打架一樣。
可白子墨,眼睛裡壓根人就看不到旁人,隻有裴卿卿。
牽著裴卿卿好半天不鬆手,裴卿卿都沒法走了…
“侯爺…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裴卿卿弱弱的問。
其實她是想說,如果沒什麼要囑咐的,差不多就可以鬆開她了。
不然這麼牽下去,怕是今天都得這麼耗過去了…
她能說,白子墨現在這麼難舍難分的,是在粘著她嗎?
心裡,還有些小竊喜呢。
拜竹顏所賜,否則她這男人,也不會這麼來‘囑咐’她吧?
這男人,是在酸竹顏麽?
裴卿卿勾唇笑了笑,她就說,白子墨其實是很稚氣的。
“有。”裴卿卿隻是隨口問一句,沒想到這男人還真有要囑咐的?
裴卿卿抿了抿唇,嘟著嘴,“侯爺就這麼不放心我麽?!”
這男人就這麼不放心她麽?!
要不要這樣啊…
平時她出個門,也不見白子墨這樣啊。
哪知,白子墨非但不以為然,反而還一本正經的,“本候放心夫人,可本候不放心一些居心不良的人。”
“…”這話說的,裴卿卿要怎麼接?!
居心不良的人…這男人要不要說的這麼直白
…
隻要不傻,都能聽懂白子墨口中那居心不良的人指的是誰吧?
“白子墨你什麼意思?!”竹顏冷著臉,本來白子墨每多說一句,竹顏的臉色就黑一分。
結果白子墨還越說越過分了是吧?!
什麼叫居心不良的人?
開玩笑,他竹顏是什麼居心不良的人嗎?
就算他真對裴卿卿居心不良,他也會用光明正大的手段讓裴卿卿離開侯府。
竹顏暗暗的在心裡想著。
“本候什麼意思,你心裡不清楚麽?”對於竹顏的咬牙冷臉,白子墨也是壓根兒就沒看在眼裡。
隻能說,這兩個男人,都是同樣不可一世的男人,不相上下。
誰都不把誰放在眼裡。
四目相對,兩個男人,同樣的冷眼,眸光凜冽,一時間連空氣都變得壓抑了下來,無形中覆蓋著
一層冷峻的氣場。
裴卿卿隻感覺自己額頭上劃下三根黑線。
這兩個男人是在乾什麼?又要打一架嗎?!
看看白子墨,又看看竹顏,裴卿卿頭一次覺得,原來不隻有女人才會見麵就互掐的!
男人也會見麵就互掐!
看看這兩個人,不是一見麵就互掐是什麼?!
但,她還是那句話,自己男人,還是要護著的!
“到底還要不要去采藥了?”裴卿卿擋在自己男人身前,瞅著竹顏。
不去的話,那正好,她就和白子墨回去了!
不就是出門采個藥嗎?哪來這麼多的事兒!
還有白子墨也是,這醋勁兒是越來越大了!
不是說好的,竹顏給了她養心丹,她答應幫竹顏去采藥嗎?
這男人要不要這麼不放心啊?